北條一郎聽了一會,決定出手,從懷裏掏出兩枚流星鏢。
這時突然走來兩名彩衣女子走來,朱長老和吳長老見了居然躬身施禮,口中說道:“見過春夏二使,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其中一名鳳眼女子說道:“我們奉教主之命要活捉白少玉,帶回總壇,有勞二位長老交人,我們好回去交差。”
朱長老聽了,連忙說:“他此時正困在我的蛛蛹之中,希望沒有被悶死。”
另一名瓜子臉的女子急切的說:“快去抓出來,一定要活的。”
朱長老和吳長老連忙來到蛛蛹麵前,隻見朱長老一揮袖子,從袖中噴出一股藍色的液體,蛛蛹被噴上的地方立刻融化,露出一個大洞,朱長老往裏麵一看,什麼都沒有,地上隻有一個大洞。
“好狡猾的家夥,居然挖洞而逃。”朱長老火冒三丈,大喊一聲:“小的們,給我搜。”
幾個蜘蛛兵立刻跳入洞中,其他的蜘蛛兵四散開來仔細搜查石塔陣中的每塊地方。
不遠處傳來廝殺聲,白少玉他們並沒有跑遠,很快被蜘蛛兵包圍。
兩位長老和春夏二使立刻趕了過去,北條一郎偷偷跟著。
白少玉一套“白雲劍法”使得如行雲流水殺的蜘蛛兵人仰馬翻,紛紛倒地。
鳳眼女子盯著白少玉看了一會兒說道:“此人就是白少玉?”
吳長老立即答道:“回春使,就是此人。”
瓜子臉焉然一笑:“天下第一倒有些真本領,隻是名不副實。二位長老速速拿下他。”
春夏二使是教主身邊的貼身使者,她們的話和教主命令等同。兩位長老得令,立刻撲向白少玉,朱長老揮舞長袖噴射天蛛絲,吳長老左右月牙鏟夾攻。
白少玉打一人尚且費勁,何況被兩人一起攻擊。一時間手忙腳亂,漏洞百出。
兩名女子仔細觀看他們的交戰,一邊議論。北條一郎又掏出兩枚流星鏢,偷襲兩個女人,這種事一般江湖人是做不出來的,但是北條一郎覺得這樣做更穩妥。這兩名女子地位尚在兩位長老之上,武功定然不差,萬一交手,恐怕更難脫身。
打定主意,北條一郎揚手一打,兩枚流星鏢果真快如流星,飛向兩名女子的後心。眼看要得手,兩名女子卻突然轉身,如同看到了一般,纖纖玉手迅速接住流星鏢,兩人還拿起流星鏢看了看,鳳眼女子笑道:“這是什麼鏢,不似中原的東西,也不是我們雲貴的東西。”
瓜子臉大聲喝道:“出來,什麼人敢偷襲本姑娘。”
北條一郎心裏一驚,兩名女子好功夫,聽鏢,接鏢像拿針線一樣輕鬆。
既然已被發現,索性跳了出來,瓜子臉盯著北條一郎看了一會,說道:“你不是中原人,穿得奇形怪狀,從哪兒來的。”
北條一郎雙手合十說道:“我是從東方日本而來。”
“原來是東瀛人,你們的品質都是這麼差嗎,居然偷襲本姑娘,虧你還是個出家人。”瓜子臉說話犀利,一點都不客氣。
北條一郎聽了,一張老臉也禁不住紅了,是的,我為什麼要怕這兩個大姑娘,立即說道:“你們要抓的人是我的朋友,你若放我們走,我便放過你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
鳳眼女子“呸”了一口,大聲說道:“你算哪顆蔥,本姑娘廢了你。”手一揚,流星鏢打向北條一郎。
流星鏢快如閃電,直奔他的麵門,北條一郎雙手一合,流星鏢沒入手中,輕輕的塞進了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