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風,吹得冷,不想再去找花店了。我和光頭買了一袋蘋果和幾根冰糖葫蘆就原路返回來到了神石醫院。
那個叫小夢的組員已經離開了,病房裏顯得很空,蘇醒醒靠著張然床邊發呆,見我們進來就站了起來。
我把東西遞給蘇醒醒,“小然她怎麼樣,嚴重嗎?”
蘇醒醒歎了口氣,“沒生命危險,傷的也隻是皮肉,醫生說是隻是暫時昏迷,但是能不能醒來那要看老天了。還要住院觀察幾天,看情況而定。”
救世女,你可一定要醒過來。
“大神,肇事者找到沒?”我問。
蘇醒醒說:“還沒有,不過這事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希望能盡快找到,可憐小然是單親,媽媽下身癱瘓3年了,就靠她一個人賺錢養家,就比他小2歲的弟弟還在上學。哎”
真想不到甜美可愛的救世女,家境竟然如此艱辛,心中很不是滋味。
都怪那該死的肇事者。
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我似乎抓到了什麼,“光頭,你還記得那個把你拋在“飛狐路”的司機嗎?”
光頭摸了摸腦袋,在努力地回憶,蘇醒醒這時叫了起來“六一,你懷疑那個司機就是肇事者?”
“很有可能,對了大神,小然是在哪發生意外的?什麼時候?”我問。
“聽小夢說,好像是在“天一路”吧?就是傑子離開的那個時候,一出意外小夢就打電話給我了。那時她倆正好去拿蛋糕,結果……”蘇醒醒有些悲傷“今天正好是小然的第二十個生日。”
二十歲的生日,竟然發生這種事情。
我歎了口氣,怎麼會在天一路呢?時間地點都不對啊!
光頭這時似乎想到了什麼,做了個“噓”的手勢,我和蘇醒醒立刻安靜。光頭也沒有說話,似乎在抓住什麼東西,看到他額頭已經滲出汗珠,足足一分鍾,他才吐出氣“那個司機把我趕下車時,聽見他嘀咕,好像是要去接他女兒放學。”
“光頭,那個司機你記不記的他長什麼樣子。”我問。
看來還真是他了,神石小學就在天一路附近。我和蘇醒醒同時看向對方,她臉上明顯有些笑意,而光頭一臉迷茫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問。
蘇醒醒緊接著說,“那個司機就是肇事者。”
光頭一拍大腿,從口袋裏遞給我一張名片,哈哈笑道“還好,每次坐車我都習慣性拿一張名片。”
有了這張名片就足可以找到那司機了。沒想到這事這麼快就解決了,我們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欣慰。
好人有好報,張然快點醒過來吧!你家人還需要你。
蘇醒醒摸出手機,立馬給神石派出所打了個電話,並把這些一五一十都交待清楚。派出所還是希望光頭能夠過去詳細地描述下,正好不早了,到時交待完在回寢室睡覺。
離開時,才發現買的冰糖葫蘆都沒有吃,於是我拿出一根,撕開最上麵一層保護袋,遞給蘇醒醒。看光頭一臉饞相的樣子,把剩下的全給了他。
張然躺在床上輸著點滴,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隻能默默祈禱了。
“蘇大神,我和光頭走了,你還要留在這嗎?”我問了一句廢話。
蘇醒醒瞥了我眼:“要不然呢?”
也是,張然算是蘇醒醒的閨蜜了。
沒有多留,派出所可不是遊樂場,整了整衣領,和光頭走出了病房。
在醫院最討厭就是那種長廊,似乎一路沒有盡頭,然後從每間房間傳出聲音,但卻什麼都聽不清。
而光頭似乎比我更想離開,走在我的前麵。不過中途放慢了步伐,目光落在前麵的桌台。
有幾個護士在桌前玩著手機,見到我們小臉立馬通紅腦袋瞬間低了下去,可能剛剛實習吧!還沒脫離學校的稚氣,不過都長得還不錯。
而光頭看的眼都直了,原來他喜歡這種小蘿莉啊!頓時腦中不禁浮現一個畫麵,一個五大三粗的高大漢子牽著比他矮幾個頭的芊芊少女,少女滿臉羞澀,大漢滿臉深坑。他們的上空飄來幾個大字:美女與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