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我還是把張穎的手機號碼告訴了唐才,唐才用手機給我看了一張照片,是上次看到的那個白衣身影。
若晴,原來你還在這座城市。
為什麼,躲著不出來呢?
回到寢室,光頭還沒回來,李白倒是挺早,戴著耳機眼都不眨看著電視,趁他不注意我狠狠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立馬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氣的嘴都歪了,可惜我已經跑出了寢室,看不到他之後的表情,不過張穎給我帶來的所有情緒一掃而盡。
唐才說照片是在新迪園拍到的,坐上老梁的車我很快離開了神石。
來到新迪園天已經完全黑了,一片片路燈亮了起來,橘黃色的燈光布滿小石子鋪成的大道,我慢慢踏在上麵。
這就是若晴來過的地方,不由我停下腳步看著四周。
聽說新迪園好幾年前是一家遊樂場,後來不知什麼原因被改造了,成為了現在的公園,然後發展成了神石情人首選的幽會場所。
因為它的成名在若晴離開之後,所以,我還是第一次來,沒走幾步就被一顆顆大樹圍了起來,每顆大樹旁邊竟然圍繞著幾顆不同顏色的小花,月光之下,散發著淡淡的微光。
不遠處有個石亭,也有點像樓閣的樣子,因為有兩層。
而第二層沒什麼建築物,透過淡淡的月光發現那裏隻有一架木藤做成的搖床。
果然是幽會的好場所,可是為什麼若晴來這呢?難道,她有了新的男朋友。
如果真是那樣,我該怎麼辦?
越想越頭痛,所幸拋開不再去想了,在周圍尋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說也奇怪,傳說中的幽會場所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不免有些失望。
漫不經心踏在石字路上,沿著石子一直走到盡頭。
可是走到了盡頭也沒有看到什麼,更加失望了。剛準備離開,從一顆大樹後麵走出來兩個青年,左邊青年臉上印上一塊刀疤,觸目驚心。
他們不懷好意地看著我,眼裏盡是貪婪。
不是吧?遇上打劫了?
對方兩個人,而且估計還是老手,真夠倒黴的,偏偏這裏荒無人,看來是難逃此劫了。我試著身子慢慢往後挪,一有機會就準備逃掉。
而對麵兩個青年不急不快向我走來,刀疤青年遠遠對著我吐了口煙,而另外一個青年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水果刀,白茫茫的光芒在夜裏各位刺眼。
該死的,我的背後竟然開始冒著冷汗,拳頭現在也不管用了,想也沒想扯開腿就跑。
都怪以前不鍛煉,還沒跑多遠,就被刀疤青年追上了,他滿臉邪笑,看著我。
而那個持刀青年也來到了我的背後,我要是在跑估計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哥們,我們似乎沒有仇吧?”我看著刀疤青年。
“的確沒有。”刀疤青年開口了,不太標準的普通話,應該是廣東地區的人。
“那我還有些事。”說著我往左走了一步,想離開。
而他也往左攔住了我,滿臉邪笑。
“我真有急事,哥們你讓一下。改天有時間請你們吃飯。”
可麵前這人並沒有讓開的意思,我感覺到身後那個持刀青年離我又近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兄弟,我哥倆手頭有點緊,你隨便拿個幾千塊就行了。”刀疤青年淡淡說道。
幾千塊?隨便?
看來他們是高看我了,這不是要人命。
“哥們,我身上就隻有幾十塊錢,要不你們拿去吃點東西。”
我說的是實話,可是背後那人顯然不相信我。冷不丁一腳踹了過來,還沒來的急躲開,身子就猛地往前竄了幾大步,背後更是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該死的家夥。
“你特麼逗三歲小孩啊!”持刀青年惡狠狠說著。
“哥們,我全身上下真的隻有幾十塊。不信你來搜。”我有些生氣,其實更多的無奈,想著怎麼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