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在我認為就是燈泡裏的二根電絲,交織在一起後便能夠發光發熱,是兩個人散發的精神領域,產生了一種難以言表的感覺,也就是大家所熟悉的荷爾蒙。
這一夜我的荷爾蒙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而張穎卻顯然不知,如果她是醒著的,那我一定會被她狠狠揍了一頓也說不定。
荷爾蒙使我很興奮和快樂,我不知道抽大麻是什麼感覺,不過我覺得應該也差不多,我的心髒竟然伴隨著她的呼吸在跳動,於是我徹夜未眠,終於懷裏抱的和心裏想的成為了同一個人。
張穎。
一大清早,趁著她熟睡我小心翼翼爬了起來,雖然她沒醒,不過當我離開她的懷裏時她嘴角露出了心愛物品丟失的不舍表情,我溺愛看著她,終於她的表情又祥和了,或許在她的夢裏一直抱著一個娃娃。
收拾好行李,我就離開了別墅,我知道我是喜歡上張穎了,幸好還沒到達愛的程度,自從若晴離開後,我有些害怕戀愛了,這是無爭的事實,盡管我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隻有開始一段新的感情才會忘記過往,但是張穎會讓我想到若晴,我很害怕這種感覺。
走在路上我才發現,自己的行李不多,可總是仿佛丟失了什麼,我以為自己起的很早,可是發現路上的行人還是很多,他們也有的像我一樣背著行囊,隻是他們的臉上是洋溢著笑容。
或許,我也該走自己的路了,屈老應該就會來取念珠,到時我的路也應該很明亮,隻是可惜念珠還留在張穎身上。
我在路邊隨便買了點早餐,塔上一輛公車就來到了神石,早操多買了份,是給光頭的,這個時候他肯定沒起來,果然當我打開幾天沒住的寢室,光頭還在床上翻滾著身子。
不要亂想,這是他睡覺常有的姿態,和他頭上的頭發一樣,是一種怪病,還好,人很正常。
我把行李又一一放在了儲物櫃裏,太無聊,就打開了幾天沒玩的電腦,等著光頭起床,想問問最近的情況,感覺這幾天他很不正常,昨晚醉的一塌糊塗,顯然不是因為李白,那家夥都不在寢室。
打開網頁我隨便找了款小遊戲玩了起來,這也是屌絲需找存在感的途徑之一,光頭是在我通了第五關正在斬殺BOOS的時候醒來的,他搖著腦袋從下床大口喝了一杯水後對我說:“二哥,這麼早?”
“不是我早,是你起晚了,昨晚怎麼喝的爽吧?”我問。
“喝的真是痛快,對了,二哥,昨晚是你把我送來的嗎?”
“不是我,昨晚我有事,讓一個美女送你來的?”
我故意將美女兩個字講的很重,我想刺激刺激他,在我看來他就是因為石秋才去買醉的,不過這一次他倒是很平淡,在他臉上我隻找到一副沒睡意的困意,而他拖著身子就去洗簌了。
著名作家魚皮說過,當一個人的負荷已到極限,會自動過濾掉次與極限的負荷,而光頭顯然就是如此,如果是以往,聽到美女兩字不說眼睛發紅,但注意力肯定是落在我的身上。看來,他的確有大事瞞著我,而且我隱隱覺得,這件事可能與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