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宣布張一嶽獲得本場的勝利時,視線一直就沒離開張一嶽的前胸位置,顯然是很想弄明白那個怪鳥是什麼來頭。隻是張一嶽還沒走出幾步,猛然感覺力量瞬間消失,渾身更是不聽使喚的疼痛起來。但為了保持良好形象,張一嶽也隻有咬牙堅持,這種疼痛張一嶽非常熟悉,像是曾經經曆過一般。張一嶽一下子反應過來,在光光出現前,自己受傷不就是這個感覺,再看看身上的傷口都和之前一模一樣。張一嶽想起光光離開時的眼神,大腦進入思索狀態,希望可以找到其中的緣由。莫不是來自光光的那個橙色光芒,其實光光的那個技能並不是自己以為的那麼神秘,隻是時間屬性罷了。作用在自己身上的光芒隻是讓自己的身體進入受傷前的時間空間裏,保持自己可以有繼續戰鬥的能力。後來作用在雙星兄弟身上的那就不用說了,自然是遲緩了。一定是這個樣子的,看來自己最終還是需要治療師幫自己再治療。
到晚上時間,張一嶽就像是每天例行睡覺一般,一定是進入修煉狀態,要是不修煉了,他還有些不適應呢,這個時間段也很少有人來打擾他。在自己閉目入神之時,突然響起了三下敲門聲。敲門人像是十分溫柔,不忍心摧殘門板,或是在晚上的時間不想讓人知道他的到來。張一嶽心中詫異,是上官靈兒嗎?應該不是,上官靈兒到了門口一般都是直接喊:‘嶽哥哥,你在嗎?’
‘請進。’開門聲響起,進來一人。張一嶽頓時緊張起來了,因為進來了一個大美女。每個男人對美女的免疫力都不是很高,尤其像是張一嶽這樣還沒成年的男孩。心理過早成熟的張一嶽一直理智一件事,自己的愛人是上官靈兒,並且也隻有這一個。他可不會像是楊元慶那樣,以在大街上觀看美女為樂趣,而是遠遠避之,自己遠離還不行嗎?可是深夜裏,自己的房間裏竟然來了一個女人,他不緊張才怪呢,要知道上官靈兒的屋子就在旁邊,自己屋子更是在其視線範圍內。進來的這位一身白色錦衣打扮,金釵玉髻,尤其是那像是溫潤美玉的皮膚,男人看見了都覺得十分高雅,不敢觸碰。張一嶽在那個位置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是把門關上還是不關上。來人大大方方在中間一站,拉凳子坐下,‘怎麼,才幾天就不認識了,這個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張一嶽聽這個聲音這個味道十分熟悉,也不知道怎麼了,今天光是回憶事情了,不斷在挑戰張一嶽的記憶神經啊,“白羽凡。’張一嶽心中暗笑自己,他早就應該想到了,世界上有這麼白皮膚而沒有一點瑕疵的除去白羽凡不會有第二人了。看來那天不管是在妝容還是身材上,白羽凡都做了手腳,看起來更像男人。
‘白羽凡,你還真的是男人啊。’張一嶽一臉高興,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又感覺好像是有點不妥當,自己這不是又在重新往那天的事情上提。還有她這麼晚的時間來到自己的房間幹什麼來了,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屋子呢。白羽凡也不說話,對著張一嶽一直微笑,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般,良久才溫柔的來了一句,‘你還是先把門關上吧,不然被你那個小情人看見,對你可就不好了。並且有些事情不是你想解釋就可以解釋的清楚的。張一嶽還一直在糾結這件事呢,聽見白羽凡這麼一說,趕緊上前把門關好。手還沒離開門閂呢,一想更不對,這樣可能就更麻煩了,“你到底來幹什麼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