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美女還真的很正點,那個大一點的美女看去二十來歲,那完美的瓜子臉白裏透紅,臉蛋上似乎有一層晶瑩的光采在玉膚下流動著。向上微挑的細長柳眉下有著一雙如深潭般清澈的鳳眼,一排稀稀的劉海微微遮住白晰的前額。紅紅的嘴唇像一朵含苞的玫瑰嬌豔欲滴。
她身上穿著一套銀色的套裝裙,胸前開了個V字型低胸領口,渾身上下都散發出知識女性特有的成熟、幹練的魅力。
小美女也很美,看去十六七歲的樣子,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有著一頭烏亮的披肩長發,上麵穿著一件緊身的黑色吊帶小褂,下麵是一條白色的超短裙,腳上是一雙三寸的高跟鞋,這一套衣服把她她那玲瓏剔透的身材都勾勒成了一個s型。她也有著一張典型的瓜子臉,跟那個大一點的美女很想象,看去就像一對姐妹花。
小美女的眼睛就如一汪秋水水,明亮而清澈,也許是見這條路爛成了這樣有點激憤吧,鼻翼仿佛在微微的煽動,秀挺的鼻子下那張櫻桃小口微張,正在那裏用廣東話罵人。
謝浪一看就知道是那個車的底盤給卡住了,想要開出去是不可能了。那個美女也知道開不出去了,如果再折騰的話,不但車子開不出去,車子也會弄壞的。現在底盤給卡住了,車開不出來了。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要找車拉一下都找不到,而且這裏連信號都沒有,想打電話叫個吊車都不行。兩個美女也就束手無策的站在那裏。
那個大一點的美女皺著眉頭沒有作聲,那個小美女卻破口大罵道;都說內地的人是蝗蟲,看來還真是這樣,都是一幫吃了飯拚命撈錢的家夥,路爛成了這樣都沒有人管,去年爺爺捐了兩百萬給這個荷葉鎮修這路,這是通過預算了的,結果這路還是這個樣子,都說大陸那些做官的是大官大貪,小官小貪,沒有一個是幹淨的,看來還真是這樣,這些蛀蟲就就連幾個修路的錢也不放過,真不是人養的!還要別人來這裏投資,真是恬不知恥!
謝浪以前經常聽到有人罵貪官,倒是沒有什麼感覺,現在自己做了官,聽了這話就有點不舒服了,當下就對那個小美女道;“小妹妹,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海外僑胞了,我承認國內確實有蛀蟲,但你不要把打擊麵弄得這麼大好不好?你又怎麼知道那些當官的沒有一個是幹淨的?”
小美女看了謝浪一眼,一見他的邊上停著一輛桑塔納小車就冷笑了一聲道;“你大概也做了一個什麼芝麻綠豆官是不是?你這個年紀應該做不了什麼大官的,但你卻開著小車,就憑你這個年紀就做了官,不是官二代就是腐敗分子的兒子,你就不要在這裏裝清廉了。”
謝浪笑道;“你這丫頭還真是牙尖嘴利的,你又怎麼知道我的這個車不是自己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