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解讀了一遍下來,謝浪差點氣得罵娘了,他拿著那報紙嗬嗬的苦笑了半天。就差咬牙切齒了,心裏鬱悶不已:看來“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是很對的,以後得罪誰都不要緊,就是千萬別去得罪女人,老子現在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老子以後見到你就躲,躲躲更健康……”
謝浪剛回到指揮所,胡天就來了,他一進來就笑著道;兄弟,你的命真硬啊!我估摸著你最少也得躺個十天八天的吧?還去醫院看你,沒有想到你才兩天就出院了,我想不佩服你都不行了。”
“我屬蟑螂的,嗬嗬……”謝浪苦笑了一聲道。
胡天那小子小心地關上了門,神秘地一笑道;“哥們!還有一件事我也不明白,你那天殺死那個家夥的是什麼秘密武器?能否借我看一看?”這小子原來是來探秘的。自從見到謝浪那驚天一刀之後,胡天就琢磨開了,那東東倒底是何種利器?好像一點也不輸給子彈,甚至還有過之,如果能弄過來玩玩就美了。”
“嗬嗬!不在身上,等我回鎮裏時一定借你看看,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把小小的飛刀,形狀像柳葉,就叫柳葉飛刀。”謝浪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事告訴胡天也沒事,因為那飛刀大多數武林世家都在用,沒有什麼神秘的。
“嗬嗬,你的手法還真快,白光一閃對方就中刀了,”胡天眼睛睜得老大,神色中滿含著疑惑,不過看到謝浪不像撒謊,最後聳了聳肩無奈地笑了笑道;“那哥們的師傅肯定是一奇人了,是武當少林的?還是青城峨嵋派中的高人?抑或是我們華夏一些大世家中的隱藏高手?”胡天還是不死心,又從師傅那裏開始了,旁敲側擊的總想敲出點什麼來才罷休。
“哪是什麼隱士高人,就一個糟老頭。和尚不像和尚,道士不像道士,整天神叨叨的,二兩小酒,一碟茴香豆就能過一天日子的老人。
“那肯定是一隱世高人了……那你能否幫我引介一下,我想見見那位隱士高人。”胡天難得的露出了不好意思和極端渴求的激動神情。
“唉!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整天說是要出去溜達溜達,這一溜達就是一年多了。唉……”謝浪也給勾起了煩心事,自己溜走以後,不知道師傅現在怎麼樣了。
就是跟他苦練的10年中也少見到他的身影,有時一年見到幾天,交待自己一些練功中需注意的地方後就不見了人。就連自己都沒搞清楚師傅倒底是真隱士還是玩虛的,甚至於自己都有些懷疑老頭是不是華夏神秘的武當少林青城之類的武學門派中的長老什麼的。現在想到師傅心裏還真有些難受。
胡天見謝浪半天不吭聲,知道說到人家痛楚了也就閉了口,閑話了幾句,最後叮囑謝浪千萬別把軍工圖紙的事說出去。走時還留下了一張空白抄有電話的名片。
這次古墓的事鎮裏縣裏都非常重視,縣委楊宇書記特別拔了五千塊錢作為考古的研究經費,答應合理的花銷都給報。前段時間經常有記者采訪,電視台也拍了一些片子。現在那些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楊家村現在已經是名星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