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浪其實不是要刻意的要叫周院長老人家,而是這一塊的人都是這麼叫的,這是對別人表示尊重,就是一個三歲小孩進了別人的家,主人都會說;“你老人家怎麼一個人出來玩了?你家大人呢?”如果有小孩去買東西,售貨員買了東西給他以後就會說一句;“你老人家走好”。就連小孩都是如此待遇,周院長就更是當之無愧了。謝浪知道省城的人也是這樣尊重別人的,也就很自然的說了出來。
周院長在省城也住了很久了,當然也知道謝浪並不是要故意這樣說自己,隻是他娶了一個年輕的老婆想裝嫩,對這個老字也就特別的感冒。
關琳見他們兩人這樣囉嗦就有點不爽了;“喂,拜托你們兩個別酸了行不行,我雞皮疙瘩都快掉一地了!”他同時賞了兩人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別在這裏瞎磨蹭了,我爺爺那裏還等著你們救命呢!”
聽到這話兩個人這才往裏麵走去,進入傳染隔離病房之前,謝浪穿上了隔離服,從頭到腳被包了個結實,隻有兩個眼睛露在外麵。在關琳的眼神監督下,周院長也沒敢跟謝浪套近乎了,再說現在也不是套近乎的時候,直接的把他領進了關宇的重症監護隔離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已經奄奄一息,身上插著很多管子的爺爺,關琳的眼眶當下就紅了,幾乎是控製不住的撲了上去,杏眼裏閃動著淚花道:“爺爺,你怎麼才一天就成了這樣?”
在醫生與護士的勸慰下,關琳好容易才控製住自己,她淚眼婆娑的看著謝浪道:“謝浪,你一定要治好我爺爺,你的條件我通通都答應你,並以人格擔保一定辦到,現在你立即就醫治我爺爺好嗎?”
謝浪什麼都沒說,點了點頭就掏出了身上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小盒子,盒子裏是大大小小長長短短排列得相當整齊的銀針,他下針如風似的連紮關宇身上的幾大穴道,動作之快,認穴之準,下針之神,饒是周院長見多識廣也不免臉色變了再變。那些在窗外看著這一幕的醫生護士也開始感覺這眼前的這個小帥哥還真不是蓋的,難怪周院長把他當寶了。
“唉——”隨著關宇從喉嚨裏發出的一聲混沌又沉悶,似歎似咳的怪異聲響後,他竟然悠悠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
“太神奇了!”一個醫生控製不住的驚歎起來,病房外騷動一片,醫生護士無不交頭接耳悄聲的議論紛紛,在他們看來,這老頭已經陷入了類似植物人的深昏迷狀態,別說是針刺,就連電擊都不可能醒來了,可是幾根小小的銀針,卻竟然奇跡般的讓他醒來了。除了稱之為是奇跡之外,還真沒有什麼詞可以形容了。
大家都是一臉的驚詫與歎服,放眼整個省人民醫院,有誰能將這種不可能變成可能?!
謝浪收了銀針,開了一張藥方遞給周院長道,一天三次,連吃五天就行了。他走出病房的時候很是瀟灑,連他自己都認為這一手玩得相當的漂亮,盡管開始的時候有點心慌,但到後麵就漸入佳境了。
周院長跟在謝浪的後麵,他一邊走著一邊說道;“謝先生現在在哪裏發展?有不有興趣來我們醫院工作?隻要你來我們醫院工作,我們醫院會給你最好的待遇。”
謝浪笑著道;“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就會幾個偏方,再就是會一點針灸,來這裏工作會給你添麻煩的,我現在在政府部門工作,不想在這方麵發展,隻有謝謝你的厚愛了。”
周院長有點惋惜的道;“你是一個醫學奇才,既然你沒有這樣的想法,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你聰明伶俐的,也許政界更加適合你,在醫學界還真沒有什麼發展前途。能混個專家就很不錯了,想要混個院長都很難,你的選擇是正確的”。
謝浪一臉誠懇的道;“我就學了一點中醫,真的不適合在醫院工作,隻有辜負你的好意了。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家了。”他脫下那套隔離服就離開了周院長的辦公室。
關琳一臉笑容的跟在他的後麵道;“謝浪,真的很感謝你,要不是我爺爺剛好碰到了你,想要治好還真的很難。你是不是要回去了?我送你。”
謝浪上了車,關琳一邊開著車一邊說道;“你把你的銀行賬號告訴我,我明天就把那一百萬打到你的卡上,至於你要我爺爺去你說的那個地方去投資的事,就要我爺爺做主了,不過我爺爺是不會讓你失望的,他本來就是想回國投資的,等他身體好了我會跟他說的。”
謝浪笑道;“我還沒有卡,等我辦了卡我再打電話給你,投資的事暫時也不要著急,我還沒有去那裏,等我去那裏把情況摸清楚了再說,如果有合適的投資項目我再來找你爺爺。我不會盲目的要你們去投資的,要保證你們去那裏有錢賺才行。”
關琳笑著道;“看你的年紀不是很大,但做起事來卻很是老練,跟你的年紀還真有點不相稱”。
謝浪笑道;我也就多看了點書,書裏包羅萬象,看的書多了,做事也就會顯得老練一點。
一大早謝浪就起來了,杜麗也起得很早,謝浪練完功,杜麗就把早點做好了,他一邊吃著早點一邊邊說道;我明天就要去青山鎮了,我現在頂替了你男朋友的身份,那就要做得很像才行,我可以用真氣改變一下臉型,做到跟他一個樣子,但我對他家的情況還不是很熟悉,你就跟我說他家裏除了她母親還有一個妹妹,你能跟我說一下他家裏還有什麼親戚嗎?如果他家裏有什麼人來找我,我如果不認識的話就會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