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今天不給你放放血,你還真把自已當成荷葉鎮的老大了,隻要有老子在的一天,你胡七就別想跳到那老大的位置上去。永遠是老二知道不?老二!”楊四惡狠狠破罵道,好像要吃人,老二一語雙關,咬字特別重。令人不得不想到胯下那玩意兒了。
嗯!這不是林雪的母親劉薇開的酒吧嗎?林雪臨死前要自己照顧她媽媽,自己可不能坐視不管。想到這裏,謝浪趕緊推開了門大喝道:“你們在這裏幹什麼?”
謝浪一進大堂,就見10來個高高低低的漢子分成了三個小集團,兩夥人圍著一張大圓桌在對峙著,還有一夥人正在勸著架。桌上的杯盤已經碎成了瓦礫。一個看去30歲左右的美女正捧著自已的臉在哭泣,那臉上印著的青紫色的五指掌印很是明顯,嬌滴滴的淚痕未幹,一個20來歲的姑娘也差不多,捂著肚皮斜靠在木板牆上疼得珠淚直冒,估計是肚皮挨了一下。
“是誰打的她們?”謝浪一股怒火騰騰騰的冒了起來,他已經把林雪的母親看作了自已的親人,一見林雪的母親劉薇被打了,心裏的那股邪火再也壓不住了。
林雪母親的這家酒吧加餐館謝浪也來過幾次,大家也都是認識的,劉薇一見是謝浪來了就急忙走了過來道;“謝……謝鎮長,你……你出去!跟你沒關係。”他是怕謝浪吃虧,一個外地人,怎麼能鬥得過荷葉鎮的三個土霸王?也就趕緊過來推著王誌向門邊走去。這荷葉三霸可不是好惹的,別說謝浪一個外地人,即便是本地的副鎮長之流都不敢怎麼去招惹這幾個到處惹禍的土霸王。
“哪裏來的臭屁孩,毛都沒長齊也敢來這裏騷包。沒長眼啊,也不看看是誰在辦事,給老子滾蛋,楊哥、胡哥有事也是你能吼的嗎?罵了隔壁,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一個頭發蓬亂如雜毛,穿著牛仔褲的瘦猴樣混混站起罵罵咧咧的撲向了謝浪,那小子根本不講理,一拳就直接的揍了過來。
謝浪隨手一抓就把那小子的拳頭給抓住了,他的手就像一把鋼爪子牢牢地抓住了瘦子的拳頭,瘦子憋紅了臉拚命的往外拽了幾下,但是,他把全身的力氣都用盡了也沒掙脫開。氣得一腳就踹了過來。
謝浪站在那裏沒有動,但聞‘卟’地一聲,瘦子的腿直愣愣地踢在謝浪的腳上。痛得那小子呲牙咧嘴的在心裏叫道:“這小子的腿難道是鋼柱子?怎麼那麼硬?痛死老子了。”
謝浪見這小了受到了教訓就鬆開了手,那瘦子痛得立即捂著腳蹲在了地下扭擺著。旁邊一小弟摸樣的青年順手從桌上掄起一個砸斷了的啤酒瓶,照著謝浪的腦袋就想下手往死裏砸。
“慢著二順。”楊四訊速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平頭青年走到謝浪麵前非常恭敬的道:“謝鎮長,你來這裏吃飯?”
“嗯!你們這是怎麼回事?”謝浪拿起架子哼了一聲,他對楊四有點好感,這個家夥雖然喜歡鬧事,但很有擔當,也不欺侮弱小,楊家村的人對他的口碑都很不錯。
“老大,對不起,剛才楊山這小兔崽子瞎了眼,不知道是你來了,要是知道是你來了,就是借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你動手。”他說到這裏轉頭望了望楊山一巴掌甩了過去道:“罵了隔壁!還不給謝鎮長見禮,自已先甩三巴掌給謝鎮長消消氣,狗眼都長哪裏去了?”
“啪!啪!啪!” 三聲脆響過後,楊山不顧丟人現眼,還彎著身子給謝浪遞上了一根煙道;小子有眼無珠,請謝鎮長原諒。
謝浪覺得這小子不認識自己很正常,那天晚上自己去楊家村的時候是晚上去的,而且還化了裝,一般的人是認不出自己的。他見楊山很是誠懇就接過煙點了點頭道;“嗯!還行!站一邊去吧!”謝浪說完後大馬金刀的坐在了楊四拉過來的椅子上,他看了一屋子驚詫的人幾眼後淡然一笑道:“嗬嗬!大家都知道和氣才能生財,有什麼事要解決去外麵就是了,別把人家老板的桌凳砸壞了。一個女人家開個店不容易,再說大家都是爺們,欺負一娘們有什麼意思,你們說是不是?”
“哼!你是誰,我們荷葉鎮的事還輪不著你來指手畫腳的。今天看在楊四的份上你快走,不然的話……….哼!”一個坐在木椅上正悠閑抽煙的家夥不屑地瞄了謝浪一眼哼了一聲,估計就是那位叫什麼虎爺的,號稱荷葉鎮第二霸頭的肖虎。
“沒錯!這是我們荷葉鎮三雄的事,你快滾吧,別等我們發火。”另一個坐著的胖子也冷冷地哼了一聲,可能就是荷葉鎮第三霸中外號胖子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