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經理一見謝浪那氣定神閑的樣子還真不敢對他動手,他知道越是沉得住起的人就越不好對付,但他看去細皮嫩肉的,就跟一個小姑娘沒有什麼兩樣,可不要被他的這個假象給鎮住了。他輕蔑的看了謝浪一眼道;“就憑你?你要是有本事就不會跟一個大媽級的老娘們攪在一起了,現在的男人都不像男人了,為了幾個錢就把自己賣了,真是世風日下。而那些大媽級的女人也真不要臉,有幾個錢就養小白臉。不過這也難怪,正當虎狼之年的女人還真不好過,找個小白臉比自己用手解決還真要強多了。”
鄭潔憤怒的指著那個經理道;“周成,你嘴巴放幹淨點,你父親死了好幾年了,是不是見你母親用手解決了?”
“喲。你做出來了還怕別人說?其實這也不是啥丟人的事。不過你的眼力不怎麼樣,你的這個小白臉就跟一個娘們一樣。這活隻怕也好不到哪裏去,隻怕不能侍候好鄭副董事長,你就是難過也該找一個強壯一點的,一看這個小白臉就是一個中看不中吃的家夥,肯定是一二三就完蛋,你這不是找罪受嗎?”
“你說夠了沒有?等一下你就會知道禍從口出了!”謝浪說完以後看著周偉冷笑了一聲道;“你不是說兩條路隨便我老婆走哪一條嗎?現在我決定走第一條,我老婆明天就會找人來審計,你應該得的錢一分也不會少你的。這話是你說的,你應該沒有什麼話說了吧?”
鄭潔有點不相信的道;“你真有那麼多的錢?”
謝浪微笑著道;“我怎麼會騙你?你照我說的做好了,他們不是想把你趕出去公司嗎,那我們就把他們全都趕走。”
鄭潔見謝浪說得這樣肯定,就知道他是不會騙自己的。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讓激動的心情平息下來,然後站起來冷聲對周偉說道:“周偉,這個公司就由我頂下來了,但我懷疑你貪汙公司公款。我要徹查公司裏的賬,等審計完了以後,你的錢我一分也不會少你的。”
周偉一見謝浪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會開這樣的玩笑,現在自己還真是偷雞不到丟了米,真要是被她把公司弄到了手裏的話,那事情就不好辦了,自己那些賬目的問題還不是一般的問題,以前自己是董事長,誰也查不了,如果她一接管公司,那就誰也不能阻止她了!當下就對周成使了個眼色,自己也拿起坐的那把椅子向謝浪劈頭蓋腦的砸了過去。
周成一見也拿著椅子向謝浪砸了過去,其它的四個人見了也抓著椅子圍了上來。
謝浪知道不讓他們吃點苦頭是不會放手的,當下就抓著周偉砸過來的椅子,底下的腳就踢上了周偉的小腹。
周偉的身體被謝浪的那一腳踢得飛出了一米多遠,然後就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就在這時周成的椅子砸了過來,謝浪冷笑了一聲道;“我剛才已經對你說過,但你卻沒有當做一回事,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成就慘叫了一聲倒在了地上。
這時那四個人的椅子也砸了過來,但他們的椅子還沒有到謝浪的頭上就倒在了地上。謝浪拍了拍手看著周偉笑著道“;你以為你們人多就吃定我了是不是?我要是沒有幾下怎麼敢來這裏?說完就對外麵說道;“你們現在可以進來了。”
謝浪的話音一落,就見幾個警察走了進來。銀衝對走在前麵的一個警察道;“周所長,剛才的事你們都是錄了相的,也聽到了我們說的話,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周偉不但有著吞並他人財產的嫌疑,還有著重大的行賄的嫌疑,還公然行凶打人,肯定是有點後台的,就看你們敢不敢抓他了。”
周隊長是上次追鋪那些搶銅獅子那一次認識的,對謝浪很是崇拜,他看了周偉一眼道;“我才不管他有沒有人,隻要犯了法,什麼人我都敢把他抓起來。”說完以後就對那兩個警察道;“把這幾個人都帶去所裏。”
周偉一見進來了幾個警察一下子就蔫了,要是被抓進去自己就完了!他腦袋轉了幾轉,馬上變成了一副苦瓜臉看著鄭潔道:“弟妹,這個公司可是咱們一手打下來的,是我被豬油蒙了心,才想著獨吞公司,求弟妹看在我兄弟的麵子上放我一馬吧,以後我再不幹涉公司的事情,什麼事情都由你做主好了。”
“你還知道你死去的兄弟,你想趕我走之時,可有想過他當時是怎麼嘔心瀝血的才把這個公司支撐下來的,為了這個公司,他把命都搭進去了!你想過我這些年拚死拚活的為公司付出了多少?現在公司走上了正軌,你卻想人財兩得!讓我饒了你?你想得好美!”鄭潔憋了許久的憋屈一下子都爆發了出來。
周偉哭喪著臉道;“我知道是我對不住你,但把我送進去,就要牽扯很多人,那樣對公司也是非常不利的。”周偉此時都想給鄭潔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