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放下了架子,買了一個三輪車挨家挨戶的送煤球,十年前的那個春節恐怕是我這一輩子永遠不能忘懷的一個春節了。因為我的家庭在這個春節裏跌入了萬丈深淵,我父親還沒有過完春節,在正月十二就去送蜂窩煤了,因為有的家庭房子不是很大,沒有地方存煤,這一天傍晚,母親跟往常一樣早早做好晚飯,在自家的門口等著父親回來的身影,可一等兩等,等來的卻是父親車禍的噩耗,我跟母親掙紮著跑到車禍的地點,父親早已昏死過去,隻是仍用手死死地握著穿出大腿的骨頭,鮮血染紅了父親的全身,喪心病狂的肇事者卻早已逃之夭夭,我跟母親把父親送去了醫院,檢查完一後已經是半夜了,那個結果是我跟母親都沒有想象到的,父親的兩腿六處骨折。深度腦震蕩,由於供銷社隻能報銷一小部分的醫藥費,不但用光了家裏的一點積蓄,還債台高築。”
“我那時候讀高中,母親為了讓我繼續讀書就找了一份兼職,教那些小孩子唱歌跳舞,為了減輕家裏的負擔,我在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做兼職了,基本上可以自給,今年總算是大學畢業了。”
“一畢業我就在拚命的找工作,好不容易在一家房產公司找到了工作,也許是我有點姿色吧,那個老板就要我陪他,我沒有答應,他就把我辭退了。我真的好想哭,我不敢給母親打電話,怕聽到母親那憂傷聲音。”
今年我妹妹考上了大學,母親也得了病,家裏的擔子都壓在了我的身上,而現在找工作又很難,無奈之下才做了車模。我妹妹這幾年也沒有過上一天開心的日子,為了給自己掙中午的飯錢,炎熱的中午就她一個人行走在寧靜的大街上撿別人丟棄的礦泉水瓶,為了湊錢給母親看病,今年她偷偷地賣掉了自己梳了十七年的辮子。這本不是她一個年僅十七歲的小女孩應該承擔的責任,可妹妹卻用她那稚嫩的肩膀替我這個姐姐分擔起了家庭的重擔,前天她給我打電話說她不想上學了,也要出來打工,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浪聽了她的話深深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道;原來你家裏發生了這樣大的事情,難怪你的臉上會掛滿憂傷了,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以後的事情就讓我們一起來麵對好了。你明天跟我一起回去,把你家裏的事情安排一下,以後就不要做這個車模了,我在一家房地產公司有股份,就去那家房地產公司工作,以後你就可以快快樂樂的生活了。
李媛聽了眼睛一亮道;“你說的是真的嗎?隻要你能讓我母親和妹妹快樂起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謝浪不覺的為李媛而感到憐惜,要不是碰上了自己,這個美女也許會永遠都不會快樂起來,因為現在的世道都是與金錢分不開的,誰也不會把一個這麼大的包袱背在自己的身上,就是給那些有錢人做er奶,也都是有bao養的先例的,才不會把一個這麼大的包袱背在自己身上。而這樣的美女如果整天一臉的憂傷,還真是有點暴殄天物了。
李媛還真的很柔順,兩人就在車上纏綿起來,好一會兩人才停了下來,謝浪見李媛滿足了就把車開回了車市,然後跟李媛去辦理了購車手續,順便把她的工作給辭了,然後開著車就去了李媛租住的地方。
謝浪在李媛的指點下把車開到了一棟很陳舊的居民點裏,他把車停了下來,他一邊拉開車門一邊說道:“你怎麼住在這樣的地方?”
李媛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裙子一邊說道:“這裏便宜啊,我可租不起公寓。”
謝浪歎息了一聲道:“還真是苦了你了,你把房子退了去宏發房地產公司,就說我要你去的就行了,等一會我再打個電話給她,你家裏的事我明天會給你做一個安排的。我就不進去了,你如果有什麼事就打我的電話。”說完就把電話號碼告訴了李媛。
李媛一元寶吧謝浪的電話號碼輸進手機裏一邊說道;你不是說你能治病嗎?我媽媽就住在我這裏,你願意去看一下我媽媽的病嗎?”
謝浪點了點頭頭笑著道;“既然丈母娘在這裏,我這個女婿想不去看一下都不行了。”
李媛一邊開門一邊輕輕地道;“我媽媽很討厭男人的,你不要亂說話,免得她反感你。”
謝浪知道有很多的女同胞是不可理喻的,平時對男人冷冰冰的,而一旦碰到了她喜歡的男人就會熱情如火,李媛的母親一定也是種悶sao型的女人了。想到這裏就笑著道;“我隻喜歡跟美女說話,才沒有跟老太婆說話的興趣。”
李媛紅著臉道;“你怎麼就知道我媽媽是老太婆?說不定還是一個大美女呢”。
謝浪笑著道;“你說你母親是美女我相信,因為你也很漂亮,隻是說是大美女就有點不切實際了,她都有你這麼大的女兒了,最多也就一老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