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浪接著說道;“我聽到過一個傳說,說是上帝會給每一個人三次出人頭地的機會,一個人隻要抓住一次就可以了。你這樣聰明的人,肯定是能夠抓住機會的。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能說給我聽一聽嗎?你找一個地方,我請客。”
常明現在還真的是度日如年,今天他又得到了楊宇也不是一個很幹淨的人的消息,而且還有人在背後搞他的名堂,他心裏一下就涼了下來,看來跟著楊宇又沒有什麼指望了。一見謝浪一臉的真誠,就知道他是真心的對自己好,也就有點感動的道:“還是我請你吧,我正好有話要跟你說。”
兩人很快就找了一家酒吧,謝浪點了酒菜,等服務員出去以後,常明給謝浪倒了一杯酒,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一口道;我知道你跟楊書記走得很近,但卻沒有別的什麼關係,你以後最好是離他遠一點,有人在暗中搞楊書記的名堂,而且已經掌握了很重要的證據!”
“什麼?你這樣萎靡不振就是因為這件事?知道是什麼證據嗎?”謝浪一臉吃驚地看著常明。他知道常明是不會亂說的,楊宇一定是真的被人抓到了什麼證據。聯想到現在縣裏的局勢,謝浪已在判斷著楊宇被暗算之後將有可能發生的情況,如果真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對自己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新林縣的局勢一亂,自己就可以渾水摸魚。
常明喝了一口酒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同學是歌舞團的,她有一個姐妹最近靠上了一個房地產老板,那個老板有一個競爭對手,一直都被對方壓得死死的,之所以以這樣,是因為那個對手有後台,而這個後台就是楊書記!她知道我是楊宇的秘書,就要我離他遠一點。”
謝浪把杯裏的酒幹了以後微笑著道:“你肯定跟她有一腿吧?不然的話怎麼會這樣關心你?隻是這事有點玄,楊宇好像並沒有那麼蠢到能讓人輕易的抓住證據吧?。”
但他想了一會覺得這事也很有可能,楊宇當了好幾年縣長,在抓工作的時候難免與一些老板有聯係,經濟上的往來必然很多,在這樣的環境裏麵,他想清白都不太可能。隻是這樣的事情又怎麼可能傳出來?楊宇應該是很謹慎的,是不可能被人抓到把柄的!
常明一邊給謝浪倒酒一邊說道 “你就不要開我的玩笑了,我們可是很純潔的。事情是這樣的,她的那個姐妹靠上的房地產公司老板姓張,那個對手的老板姓吳,這個姓吳的老板是楊書記老婆的弟弟!”
謝浪也知道楊宇的老婆姓吳,這事看來是真的了,這事還真是楊宇的一個軟肋,隻是不知道他的對手是誰。想到這裏就說道;“知道是誰在搞楊書記嗎?”
謝浪覺得現在的楊宇如日中天,應該不可能有人去搞他,特別是楊宇又投到了周傑的手下,可以說一二把手都是他的後盾,縣裏麵的人肯定得顧慮一些。但他也知道什麼事情都有意外發生的,如果碰上了有心人,而且對方還有強大的後台的話,這事就不奇怪了,畢竟隻有把上麵的人拉下來自己才能上位,如果傻傻的等,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能把人拉下來能自己上位,絕大部分人都會這樣做的!他隱隱的覺得這事應該和自己也有點關係。
謝浪在想著誰有上位的可能,林克跟楊宇是一夥的,應該不會去搞楊宇的,有條件上位的就隻有縣委副書記跟常務副縣長了。縣委副書記趙德江沒有什麼後台,應該是不敢去動楊宇的,唯一的一個也就是常務副縣長李鑫了。
謝浪知道李鑫是有後台的,市委副書記趙新是李鑫的親戚,算計周宇的非李鑫莫屬了。回憶著李鑫的情況,這人平時一派和氣,大家很自然就把他看成了老好人,誰又能夠想到他已經布下了那麼多的暗子!咬人的狗不叫,這話還真是經驗之談。
“是李鑫在搞楊宇?這樣的事情她那姐妹又是怎麼樣知道的?”謝浪還真有點不解,按說楊宇就是有個妻弟做房地產也不是什麼大事,隻要沒有什麼致命的把柄在別人手裏也是不會有什麼大事的。
常明一臉佩服的道;你能走得這樣順,看來也不光是憑運氣,我才一說你就知道是誰了。事情是這樣的,她的那個姐妹有一個毛病,隻要喝醉了酒就會找人說話,隻需引導一下,她什麼話都會說出來,加上她們是好姐妹,也就沒有什麼防備之心,也就有什麼說什麼了。”
謝浪沒有想到表麵上平靜的新林縣暗地裏則是暗流洶湧,他知道自己是不應該逃避的,如果自己也是他們要搞的對象的話,當一些有心人真正掌握了權力時,自己也就隻有任他們宰割了,自己主動的參與就很有可能從中獲利,但現在自己在縣裏暫時沒有可用的人,也就隻有靠常明了。想到這裏就笑著道;“你就不要說一半留一半的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好了。你是楊宇的秘書,楊宇家的事你應該是知道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