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欣對周文的臨陣脫逃很是不齒,但她也知道周文的難處,他輸得太慘了,如其留在這裏被別人嘲笑,還不如早點開溜。不過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周文確實是個沒有擔當的男人。她本來想要周欣認輸就行了,至於那個賭約,裏麵是大有空子可鑽的,雖然說是要周文離開自己,但沒有說要自己離開周文,隻要自己說明是自己要跟周文在一起,也不算是周文違了約,但這個家夥竟然沒有跟自己說一聲就跑了!
張欣心裏很是鬱悶,自己千方百計才找到的男朋友竟然是一個這樣沒有擔當的人!隻是現在已經晚了,想要終止這場婚禮是不可能了,因為周文是自己找的,父母是絕對不會同意終止這場婚禮的,來了這麼多的親戚和朋友,他們是絕對丟不下這個臉的!
就在這時,吉時到了,司儀已經宣布儀式開始,但見周文跟在自己父母的後麵走了出來,她母親走了過來把她拉到了身邊,她沒有辦法,隻得在司儀的安排下完成了這個不情願的儀式。
接下來是舞會了,周文根本就不敢跟張欣單獨在一起,他是知道張欣的性格的,如果跟她在一起,被她罵得狗血臨頭是小事,不被她揍一頓才怪了,更不用說跟她共舞了,隻有婚禮結束以後才能向她乞求諒解了。因此,他借口身體不舒服躲開了。
舞會已經開始了,新郎新娘是要跳第一支舞的,但新郎不在,也就大家一齊下了舞池,張欣故作鎮定的走到胡蘭的身邊道;胡蘭,你贏了,想不到他是一個這樣沒有擔當的人,現在我是自食其果了。說完就走到一個角落裏嚶嚶的哭了起來。
胡蘭本來是很恨張欣的,但後來見張欣沒有刁難自己了,對她的恨意也就消除了不少,現在見張欣哭得梨花帶雨的,不覺的就起了惻隱之心,她用手碰了碰謝浪道;“你去安慰一下她吧,她現在真的好可憐的。”
謝浪一邊打量著胡蘭一邊說道;“我是不是聽錯了?你跟她不是情敵嗎?她挖苦你還不夠嗎?你這同情心也太泛濫了一點吧?”
胡蘭幽幽的歎了一口氣道;“現在想起來也是不能怪她的,每個人都有追求自己喜歡的人的權利,要是周文不背叛我,以後吃虧的肯定是我了,從這一點來看,我還得感謝她。她之所以挖苦我,也是我在她的麵前說了大話的原因,我要是不對她說她是搶不走周文的,她也許就不會發請帖給我了,女人都是有點小心眼的,我不也是這樣嗎?為了出一下心中的窩囊氣,我都把自己賠給你了”。
謝浪拉著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道;“你真的好善良,我去安慰她,你就不吃醋?”
胡蘭把手抽了出來紅著臉道;你越來越yin蕩了,這麼多人在這裏就亂來。我吃什麼醋?反正我一個人也不是你的對手,你也不會規規矩矩的守著我的,與其討你嫌,還不如任其自然。再說,現在這麼多的人,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來”。
謝浪笑著道;“你真是一個好女人,我還真的撿到寶了。我也覺得她好可憐的,竟然在新婚的這一天發現自己的老公是一個這樣的小人。說起來她也是一個有正義感的姑娘,不然的話就不會這樣傷心了,而是借用他爸爸的權力來對付我了。我先去安慰一下她,然後我們就回家,說完就向張欣走了過去。
張欣哭得很傷心,一見胡蘭跟謝浪走了過來就哽咽著道;“你們不是來報複我的嗎?現在你們如願了”。
謝浪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道;不是你說的這樣,是胡蘭要我來安慰一下你,我知道我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聽的,還是先去舞一曲散散心吧。說完就拉著張欣的手下了舞池。
張心現在哪還有心思跳舞?但從謝浪的手上傳過來一股熱氣,自己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也就身不由己的跟著謝浪下了舞池。
一下舞池,謝浪就摟住了張欣柔軟的纖.腰融入了正在狂歡的人叢中......
兩人舞了一會,謝浪用右手輕輕擦了擦張欣臉上的淚水道:“你就不要為這事傷心了,其實現在發現也不是太晚,這個儀式也就是一個形式,不要看得太重,以後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張欣哽咽著道;“我還真沒有想到他是一個這樣的小人,我真的恨不得有條地縫鑽下去,其實他隻要承認輸了,我是不會怪他的,但他卻選擇了逃跑,我的臉都被他丟光了。”
這時,她覺得被謝浪抱在懷裏好舒服,全身都著一種異樣的感覺,她想要離開這個男人遠一點,但全身都提不起一點的力氣來,隻得被動的承受著那種奇異的感覺,心裏的憂傷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壁燈黯淡,音樂舒緩優雅,張欣的心在這曖昧的環境裏掙紮著,摟抱著男人的手心已經汗濕,身體上的接觸讓她緊張、彷徨,想要分開,又有點向往,她在等待,等待著胡蘭吃醋來把自己跟這個男人拉開,因為她知道音樂是不會停下來的,這樣的派對不比在舞廳裏跳舞,是可以連續跳下去的,累了的話就可以喝酒、吃點心,甚至還有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