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謝縣長就是這樣子尊重女性的嗎?”那美女似乎有些憤怒了,狠狠地瞪了這個一臉猥瑣的小縣長一眼。
“嗬嗬,本人在自家大院躺著消磨時光,這個沒犯法吧,更沒礙著你什麼事吧?你如果要別人尊重,也得先尊重別人是不是?你沒有一點預兆的就走了進來,一哼聲就把別人當豬,到底誰不尊重誰?我在自己家裏想怎麼看就怎麼看,就如你在家裏換內衣一樣,就全身脫光光也不有人會說你什麼的,隻要不是在公眾場合這樣做就行了。”謝浪還是那樣的躺著,就當這個美女沒有站在那裏一樣。
“流氓!你才脫光光!”那美女憤怒的哼了一聲,露出了一臉的鄙夷。
“流氓?我看剛好相反,你送給我來看,哥哥都沒有嫌棄你,你卻嫌起我來了了,真是可笑之至,天下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嗎?唉……古人說,唯女子與那啥的難養也,看來還真是這樣,女人還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動物。”謝浪搖頭晃腦的歎息著道。。
“你才是小人!”那美女冷哼了一聲道。
“小人不小人,關鍵在於你的心態怎麼樣,無愧於心的做事,別人就是說我是小人,那又如何?”人是有七情六欲的,不是完美無缺的,當然也會有本性的流露,隻要無傷大雅就行了。謝浪還是那樣好整以暇的說道。
“謝縣長還真是牙尖嘴利,小女子說不過你,我想請問你一聲,這裏是不是以前江縣長住過的地方?”美女冷冰冰的問道。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謝浪心裏一動,感覺這女子有點詭異,心裏暗道:“奶奶的,他們都說這些房子裏鬧鬼,都不敢住進這個院子裏來,要是晚上遇上此女的話,還真會以為遇上聊齋中的小倩了,要是與她來個人鬼情未了好像也蠻不錯的。”
“我叫江紅。”美女有點慍怒的道。
“你也姓江?”謝浪聽說自己的前任是姓江,現在住在省城的瘋人院,還有一個縣長則死了,好像以前也是住在這個院子裏的,心裏也就多長了一個心眼。
“別誤會,我是市電視台的主播,是來采訪搞專題片的。這牛家大院就是我們采訪的重點。聽說當年這院子是紅四軍的軍部住過的,很多的開國元勳都在這裏住過。紅軍撤退以後才落在馬大胡子手裏。”江紅一邊打量著這院子一邊說道。
江紅的反常舉動倒是引起了謝浪的注意,心裏暗道:“她要我不要誤會,當然指的是江縣長的事了,這樣一說倒變成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如果沒有關係的話,是不會知道這件事的,難不成這姑娘跟江縣長真有什麼關係?而且她眼中的一絲隱藏得很深的恨意也無從解釋。難不成這裏麵還有什麼貓膩?
“請坐,原來是美女主播駕到,如果有什麼要我們協助的請盡管說,我們將會積極的配合你。”謝浪收斂了那玩味的表情,拉出一條凳子來笑著道,“說句實話,我也剛到這裏,對於這馬家大院還真不怎麼熟。如果江姑娘要了解情況的話,我可以安排縣檔案館的同誌跟你介紹一下。”
“那好。”江紅輕輕的坐在了凳子上。謝浪站起來親自給他泡茶去了。
“謝縣長,你一個人住這裏?”大概是看到謝浪在給自己泡茶,江紅的口氣緩和了一些。
“是啊!本來想叫幾個人一起住,不過大家都說這裏麵有鬼,不敢來住,嗬嗬!”謝浪故意又把那些事扯了出來。
“有鬼?聽說江縣長的前任就是死在這個院子裏的,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這裏的人怎麼還這樣迷信?”江紅不動聲色的說道。
“是啊!人死了跟豬有什麼區別,這世上哪有鬼神一說。”謝浪還在故意下套,這下子又有所收獲,發現在自己講到‘豬’這個字眼時,江紅那眼皮子明顯的抽動了一下,好像有些不滿的樣子。
“是啊,鬼神都是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我長這麼大,就聽到老人說有鬼,但沒有一個人能說出鬼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來。”江紅有點茫然的說道。
是啊,“所以,江縣長的上任縣長在這個院子上吊死了,他的精神也已經消亡了,人都死了,怎麼可能還把江縣長給嚇瘋了?你說是不是的江記者?”謝浪裝得非常隨意,繼續刺激著江紅。
“嗯!”江紅嗯了一聲,轉過臉去,好像眼睛裏進了沙子,拿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單這是瞞不了謝浪的,謝浪發現她那的眼眶裏已經是霧氣騰騰的了。
“唉!江縣長還真是可惜了,聽說是受不了工作的壓力而精神失常了。也有人說是貪汙受賄,還有人說是找小蜜什麼的,要是他能更堅強一些,更清正一些,更正派一些就好了,這人哪不能太脆弱,也不要去想那些非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