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的?你們的賬麵上還有七八個億,什麼單位要拿那麼多的錢?”謝浪冷哼了一聲。
“這個是要保密的,你也應該知道財務部門是一個保密單位,我要是說了就是犯錯誤了,你是幹公安的,應該不會逼著我風犯錯誤的是不是?嗬嗬……”孫蕾幹笑了兩聲,她看了一眼臉色有些陰沉的謝浪一眼又說道,“市公安局的情況我也知道一些,我會盡快湊齊錢款劃拔過來,不過年底前肯定不可能了,估摸著最遲也得三月份了。我也是實在木有辦法,最近來要錢的把我的門都擠破了。”
“你那坐位坐著應該很舒服,不過也要身體好才坐得安穩的,你就不想活動和一下?!”謝浪的手指在辦公桌上輕輕的敲著,語含玄機的說道。
“我這椅子可是進口的,不但坐著很舒服,還有按摩的功效,一般的病按摩幾下就沒有事了。我已經坐了三年了,雖然有一些不開眼的人在覬覦我這把椅子,但姑奶奶還是坐得很穩。”孫蕾斜瞄了謝浪一眼,一點也不怵小謝書的威脅。反而把謝浪同誌當成了晚輩。
“是嗎,嗬嗬,那我拭目以待,到時候可不要來求我……”謝浪輕輕拍了下孫蕾的轉椅就走了。孫蕾那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不一會謝浪就出現在了張斌的辦公室裏,他一進去就一臉嚴肅的說道;“張書記,我們局裏那600多萬的補償款子財政局一分都不給,那可是我們的幹警預先把工資借出來給上級那些領導吃喝用了,現在要過年了,大家都等著這些錢買年貨,市委是不是想叫市公安局的幹警們去喝西北風?。”謝浪一邊說著一邊坐在這位益州市一號人物對麵的轉椅上。
“有這樣的事嗎?我問一下。”張斌一臉驚訝的說道,然後拿起電話拔通了財政局的電話,他嗯嗯啊啊的說了一會,然後放下電話有些為難的歎了口氣道:“財政局說現在確實拿不出來,最近市裏搞了幾個大建設,款子全投入進去了。新的款子又沒到賬,這樣吧謝浪同誌,實在不行我從書記基金裏先擠30萬塊給你們,好歹也得讓幹警們過個年是不是?”
謝浪嗬嗬一笑道;“張書記30萬對我們來說是杯水車薪,既然市裏的銀根這樣緊,張書記這30萬還是留著守歲吧,我去別的地方想點辦法。但願你們能過一個熱熱鬧鬧的春節。”謝浪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站起來走出了辦公室。
張斌臉色陰沉的看著謝浪走出了辦公室,一見謝浪走遠了就“哼”了一聲道;什麼玩意兒,竟然比老子還狂,屁股還沒坐熱就來老子這裏耍威風,也不想一想這裏是誰的地盤,在老子這一畝三分地上,是龍得給老子盤著,是虎你也得給老子趴著。還真以為你是一個人物了!”
“你的地盤?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老子就把你這地頭蛇趕出益州!”謝浪的神識已經長進了很多,三百米以外都能聽清楚蚊子的哼叫聲,張斌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想要逃過謝浪的耳朵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張斌是故意借這事想要自己屈服,讓自己老老實實的跟著他的腳步走。他這時心裏一動,張斌該不會也跟那慘案有關,故意用財政的錢來限製市局開展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