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就生了他這麼一個兒子,田明也相當疼他。以前在虎山益州市鬧出什麼事,往往是張書記看在田明的份頭上都會睜隻眼閉隻眼。
而益州礦業公司的副董事長叫戴軍,此人還跟我們市局打過交道。他還有個身份,是益州市一建的董事長。以前包了我們局裏的的房子最後沒建成,那1000多萬也打了水漂。此人的身後人就是副省長戴強,有這兩位省裏大佬在後麵撐著,再加上西區礦業被田飛的手下嚴密保護著,哪還有誰敢去招惹。
市局以前查那個連環殺人案時也去過,去的時候不是田飛招待就是戴軍招待,兩位公子爺出馬後,大家也就隻能是吃餐飯,拿份禮物拍拍屁股就回家了。
以前的老局長根本就不敢得罪這兩位公子,而柳北更不會去惹事了。再加上張斌的態度有些曖昧,當然沒人去自找麻煩了。”韋明有些氣憤的說道。
“聽說皇冠的鄭方也在西區礦山裏也有不小的股份?”謝浪問道。
“應該有,開采不久後利潤還不錯,有人勸鄭方退了股份。不過鄭家一直不肯退。曾經為此事鄭方跟田飛以及戴軍等人在董事會上還紅了臉。當時田飛還揚言要給鄭方好看,不過鄭也冷笑著說他等著什麼的。後來鄭方的公司好像出了點什麼麻煩被圈進了監獄,有人猜測這是田飛和戴軍搞的鬼。
不過這說法也不一定對,但慘案不久後鄭方也在獄中病死了,從此鄭家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不過從此後田飛也沒再逼皇冠集團退股份。倒是皇冠集團的房子一下子賣不出去了,空置了幾百套,現在已經窘迫到都快到關門的地步了,鄭方一死,更是雪上加霜,皇冠集團估計是完了。”韋明飛歎了口氣道。
“王東沒有說皇冠集團,是不是有什麼瓜葛?”謝浪磕了下煙灰道。
“不清楚,王東說是皇冠有洗錢嫌疑。不過這一點很值得懷疑。鄭方這幾年會發家主要是靠房地產起家的,那成績財富是益州市人看在眼中的。如果說他有洗錢嫌疑,這個有些不著調了。當然,沒有調查誰也不能確定。幾年前我們這裏走私也相當的嚴重,好多都是靠走私發家的,大家都想把錢給漂白,基本上都是以開公司來進行這項工作的,不過那種公司不像皇冠集團那般有實力。
謝書記在這方麵要注意著點,作為市檢察院院長的他一向很冷傲。再說人家大權在握,益州市的人都會給他點麵子。你今天可是狠狠地撥了他麵子,這個人估摸著會在後麵生出什麼幺蛾子來,我們不得不防!”韋明臉上閃過一絲憂慮。
“嗬嗬,我等著他,最怕他不動,一動我們也好攪局。清水為什麼難抓到魚,就是因為水太清魚跟人都能看得清楚。渾水摸魚就方便得多。有些事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顧曲檢長不動,我們自己就先動。”謝浪狠狠地掐滅了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