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肌肉發達頭腦簡單的大笨蛋,還不明白你們辰哥的用意麼?秋桐雖然要殺,但永遠不是咱們能殺的,辰哥更不能直接向他動手。無論如何,他都是秋老爺子的血脈,並且還是紅三代,如果我們真殺了他們,那就永遠都沒有回華夏的可能了,與華夏政府之間也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了。畢竟,這是麵子問題,是傳統問題。而趙文甘,經此一役,損失慘重,所有的班底都已經折騰空了,恐怕已經成不了什麼氣候了。就算這一次秋桐殺不了他,恐怕接下來,他也要完蛋了。因為他已經沒有家底子了,往昔所有的敵人都會找上門來,狠狠地幹他,從現在開始,喪失了強大的武力之後,他的越南幫最多隻能稱為二流國際黑幫了,再不會向以前那樣威風八麵了,他會惶惶如喪家之犬,整天過著東奔西走的流亡生活,整天活在擔驚受怕的陰影中,又哪裏再會有時間來找我們的麻煩?更何況,你以為秋桐會放過他麼?那簡直就是做夢。秋桐既然與他已經撕破了臉,就不可能再讓他活著離開這裏。否則,以趙文甘睚眥必報的性格,也一定會再來找他的麻煩,這就相當於秋桐的一顆定時炸彈,所以,秋桐是不惜一切代價今天也要將趙文甘留在這裏的。從現在開始,他們倆個就是一追一逃,天涯海角,雙方結下的深仇大恨恐怕已經超過了對辰哥的恨,絕對不死不休之局,如果不倒下一個,他們都不會善罷甘休了。”此刻,劉莎莎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過來,挽著梁辰的胳膊站在了梁辰的身畔,巧笑倩兮地說道。
現在危險關口已經在堪稱智比妖孽的老公手中輕鬆化解,哄睡了兩個孩子,她倒也長舒了口氣,生性待不住的她現在跑出來到甲板上透氣來了,聽到張山還在那裏傻了吧唧地問,禁不住戳著他的腦門子笑罵道。
張山縮了縮脖子,被自家嫂子罵得一頭瀑布汗,不過嘴裏還有些不服氣,“我是笨,不過也沒笨到那個程度吧?嫂子你一直跟在辰哥身邊,辰哥有什麼計劃當然會跟你說了,你這是分明就是先知先覺的欺負人。”他被罵得一肚子委屈。
“如果我說我沒跟你嫂子說過,你信麼?”梁辰有些好笑地看了張山一眼道,轉過頭去看了劉莎莎一眼,眼裏滿是驚喜,他倒是沒有想到,莎莎居然有這樣的智慧,能夠一眼看穿自己的用意。
當然,更多的是一種感動,那是因為劉莎莎深知他心。的確,無論秋桐對他再下狠手,他對秋桐也終究狠不下一顆心來去殺他。誠如莎莎所說,不為別的,隻是因為秋桐是秋老爺子的後代,是秋家的血脈,梁辰是重義重情之人,衝在一腔赤誠的秋老爺子的麵子上,他也不可能對秋桐痛下殺手。
否則,一個秋桐又算得了什麼?別看他大權在握,飛揚跋扈,可是梁辰如果想殺他,那隻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更何況,秋桐也是秋茜茜的哥哥,無論如何,衝在陳誌勇的麵子上,梁辰也要照顧到秋茜茜的情緒,他可不希望因為殺了秋桐而產生一連串的連鎖反應,導致自己的朝陽內部有什麼不和諧的音符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