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辰?你多了個屁啊你,單槍匹馬踹我們竹聯幫的門,還大模大樣地往這裏一站,你以為你是誰?天王老子麼?告訴你,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來了也沒用,我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條槍,照樣讓他扒層皮。你又算老幾?”武維安獰笑道,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梁辰。
那邊,梁子恒看著突然間出現的梁辰,登時就是一怔,他倒是沒想到梁辰居然如飛天將軍一般在這個緊要時刻殺出來。不過細想一想,以梁辰的心細如果發現自己沒有親自己去接他,肯定會猜到出了什麼事情。並且以他的脾氣,如果要是不來,那倒真是出奇了。
此刻,他坐在那裏,倒也並沒有起身,隻是向著梁辰微微一笑,他知道,隻要自己的這個小兄弟來到這裏,那一切就都會以他為中心,再沒有人敢在他麵前猖狂了。
而武維安身旁的葛民權卻是皺了皺眉頭,這一次出奇地並沒有緊緊跟隨武維安的步伐,而是抱著十萬分的小心向退了半步,與武維安拉開了距離。
因為他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樓下足足有二百多個分屬於各自堂口的竹聯幫眾在守著八層樓,可是梁辰居然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走上來了?並且,他身後沒有見到一個竹聯幫幫眾,這從骨子裏就透著一種不同尋常。
就算他不認為梁辰能夠在短時間內沒有半點警兆半點聲響地就收拾掉二百個幫眾,可是出於保險起見,他還是有些心悸地悄然退後了半步,不管怎麼說,先觀察一下事態的發展再說不遲。
那邊,梁辰聽了武維安的話,隻是輕哼了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隻是轉身走向了梁子恒,“大哥,這群蝦米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沒有。不過,他們很囂張就是了,並且鼠目寸光、利欲薰心,居然為了屁大點兒的一塊地盤,就不惜冒著得罪我們的下場,我都把兄弟你抬出來了,他們居在也不買帳,嗬嗬,我真是老了……”梁子恒搖了搖頭,眼裏閃過了一絲落寞來。
“不,大哥,你沒老,你隻不過是不願意跟這幫土包子一般見識罷了。不過,你能容忍他們,我卻不會慣他們這樣的脾氣。我梁辰的大哥,如果被我欺負了還要打掉牙和血往肚子裏咽,那我梁辰真是沒出息到家了。”梁辰搖搖頭說道,與梁子恒重重地握了下手。
“行,兄弟,這裏你就看著辦吧,不過出手輕些,畢竟,我們還要照顧到虞叔的麵子。”梁子恒歎了口氣,抬起頭來有些同情地看了對麵那一個個劍拔弩張渾然還不知道大禍臨頭的蠢貨們,拍拍他的手背說道。
“嗯,我知道。”梁辰點了點頭,重新站直了身體,向著對麵望過去。
對麵的一群人聽見梁辰左一句“蝦米”,右一句“土包子”,一切根本都沒將他們放在眼裏的樣子,就算再怎樣,也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槍械嘩啦啦地響成了一片,就在梁辰抬頭的一刹那,至少有五把槍對準了他——那都是對梁辰頗為不忿的人。同時,一群老大各自呼喚著自己的小弟上來幫忙,可惜他們喊也是白喊,耳麥裏一片沙沙聲,根本聽不到回聲。
“你們,確定要跟我做對麼?”梁辰冷冷地問道。
“你他媽算老幾啊?在這裏裝酷充殼子?老子現在就一槍爆了你的頭。”武維安眼是凶光閃爍,實在都要氣瘋了,抬手就要開槍。
可就在他抬手的刹那間,“轟隆隆”一聲,猛然間,天花板就是一聲響,就在竹聯幫眾的頭頂上,偌大的一片天花板上同時出現了五個大窟窿。
煙塵彌漫中,早有五個種子隊員從天花板上直降而下。
“篤”的一聲,從天而降的張山早就劈手奪過了他的槍,順手一刀便將他的手掌釘在了桌子上,鮮血迸現。
而那四個種子隊員則瞬間便控製住了場麵,每個人兩把槍,俱都對準了持槍的人,一瞬間,便已經將所有人牢牢地都控製住了,隻要他們但凡是有一個敢動一下,便是血濺三尺的噩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