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一切,你們就拿出一個詳細的方案來操作吧,我沒有意見。哪怕把家底兒全砸上去也無所謂,證明你們對自己家的事業發展有信心。”梁辰哈哈一笑拍板道。
“好,我和小鐵商量一下,今天下午在扶桑的談判結束後就拿出一個方案來。”趙盈香點頭說道,不過,她做事向來穩健,隻要提出了建議,就喻示著她已經有了一整套成熟的方案了,就差細節如何磨一磨了。
“行,你們去忙吧。”梁辰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道。
邊說著話,邊向最裏側的一個房間走了過去,門前的一個種子隊員向他敬了個禮,然後拉開了門,裏麵,一襲白袍的阿卜杜熱就靜靜地盤膝坐在床上,旁邊同樣還有兩個種子隊員在他身後警惕地望著他。
“你們都出去吧,我跟阿卜杜熱先生好好談談。”梁辰揮了揮手,隨後坐在阿卜杜熱的麵前。
正盤膝而坐閉目養神的阿卜杜熱緩緩地張開了眼睛,望向了梁辰,幾個月過去了,除了消瘦了一些以外,其他的一切倒是沒有變,依舊如前。
“阿卜杜熱先生,這一段時間待得如何?”梁辰笑笑問道。
“很好。”阿卜杜熱臉上沒有半點神色變化,隻是略點了點頭道。
“不好意思,我們相處的這一段融洽的時間即將要結束了,你應該去往你應該去的地方了。”梁辰微笑說道。
“如果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把我當成禮物送給華夏吧?”阿卜杜熱抬眼問道,臉上依舊沒有半點神色變化。
“是這樣的,對不起了。”梁辰攤開了手,聳了聳肩膀說道。
“沒什麼,我已經是你的囚犯,你有任意處置我的資格。”阿卜杜熱果然是老江湖了,居然到現在為止,從他臉上也看不出半點喜怒哀樂來,平靜得有些嚇人。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說什麼了,希望你在華夏的日子會過得很愉快。”梁辰微笑道。
“也祝你跟華夏的合作順利。”阿卜杜熱點了點頭,不鹹不炎地道。
“看起來,你已經猜到了一切?”梁辰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用猜,你之所以留下我的命,也是因為這一點了。”阿卜杜熱微微一哂道。
“嗯,既然如此,我也不說什麼了。”梁辰伸了懶腰,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你所想像的一切,終究沒有發生,我終究還是選擇了與華夏合作,而不是對抗。”
梁辰所指的是以前兩個曾經的那番對話了。
“華夏的政客向來喜歡做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事情,你要信任,就是在害你自己。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忠告。”阿卜杜熱冷冷地道,好像並不放棄對梁辰的遊說,想將他的恐怖主義以將的形式“傳承”下去。
“謝謝你的忠告,不過,我一向喜歡靠自己的頭腦判斷事非,而不是別人所謂的忠告。所以,這一仗,你徹底的敗了。”梁辰嗬嗬一笑,不待他回答,已經站起身,負手出屋而去。
望著梁辰遠去的背影,阿卜杜熱的眼神猛然間獰厲了一下,而後又泛起了一絲不甘與痛苦,最後,還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像是最終放棄了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