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說實話,哦,看起來你的骨頭真的很硬。從這方麵來講,你確實是一個人才。”高山清司盯著鬆井,厲笑了起來,揮了揮手,那個行刑的劊子手麵無表情地拿出了一根牙簽來,慢慢地、一點點地刺進了他的已經失去了指甲保護的那光禿禿的血肉之中,登時,驚天動地的慘嚎聲再次響起,鬆井的身子瘋狂地扭動著,巨大的痛楚瞬間便讓他控製不住大小便了,登時臭氣薰天,臊味兒撲鼻。
幾個行刑的人將他架得稍遠一些,然後繼續行刑。台上的野田丸治看得汗流浹背,腿已經打起了哆嗦,他無法想像,要是鬆井真的招供了,那他將怎麼辦?接下來,自己會不會也要被司忍組長以挑起內訌之名行此大刑給幹掉?
如果痛快些的死那還好一些,可如果要像是鬆井這樣飽受大刑,那自己能挺多長時間?會有多痛苦?想一想,野田丸治就有些頭皮發炸,不敢再想下去。
轉頭看了梁辰一眼,梁辰卻是依舊如標槍般挺得筆直,始終站在那裏,臉上古井不波,動也不動一下,如果一尊雕像一般,野田倒是十足地開始佩服起他的勇氣和膽魄來。同時間對比了一下,自己倒是開始覺得有些慚愧起來了。比起梁辰來,他這一刻倒是有些恍惚,感覺梁辰才應該是自己的老大,自己也隻配成為他的跟班的。這種荒謬的想法一湧現出來,倒是讓他的心底更覺得慚愧了。
眼看著即將要拔掉第二顆指甲,鬆井終於挺不住,崩潰了,“求求你們,不要再拔了,我說,我全都說出來……”
台上的梁辰眼神眯緊了起來,冷冷地盯著鬆井,隻聽鬆井說道,“我,是受……”
剛說到這裏,突然間鬆井渾身上下再次狂顫了起來,猛然間就跟發了羊癲瘋一樣,瘋狂地打起了擺子,顫抖了起來,同時兩眼翻白,滿嘴向外吐起了白沫子,鼻涕眼淚也一起流了出來,整個五官都奇異地抽搐到了一起,“啊,啊,啊……”他狂吼著,身子如一灘爛泥般向下堆了下去,“毒品,給我毒品,我要毒品……”
他嘴裏嚎叫著,哪裏還能正常地思考去回答高山清司的問題?
而遠處,台上的梁辰臉上依舊神色不動,沒有人能看得出他臉色中有半點變化,不過心底下卻是長長地鬆了一口大氣,他知道,自己的準備終於奏效了。
這種屬於庫巴自己秘密研製出來專門用來控製下屬的毒品是有著強烈的時效性的,並且在他的專門研究人員的發明下,居然還可以用微型電子儀器還控製發作的時間,而梁辰的鞋子裏就裝了一個小型的電子遙控器,有特定的卡槽,隻有用特殊的方法用腳趾摁動這個遙控器,就能夠當場讓鬆井毒癮發作,如果無法及時提供毒品,就可以讓他直接就這麼痛苦掙紮,直至掛掉。因為,這種毒品的成癮性太可怕了,並且一旦成癮,根本無法戒除,如果不能及時得到毒品,就會直接因為沒有毒品的作用導致髒器衰竭而死,所以,庫巴才用這種惡毒的東西來控製那些軍官和戰士們,逼迫他們乖乖地替自己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