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藝高人膽大,可雙拳難敵四手,況且體育學院的人都是體育棒子出身,身體素質特別好,而且心還特別齊,在咱們學校走路都是橫著走的,誰敢招惹他們,都沒什麼好下場,否則見一次打一次,實在不行,你就跟那個王浩然道個歉,再請他吃頓飯,或許這事兒就過去了。放心,這飯錢我出,因為你是為我打的他。”楊東有些著急地說道,抓著梁辰的手,語氣裏透露出了一絲真切的擔憂來。遠處的李宇萌並未走過來,還在附近尋尋覓覓的,看樣子好像還在探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其他的美女。
“等他們打來的時候再說吧。行了,不說這個了。我餓了,咱們去食堂吃飯吧。”梁辰擺了擺手道,心底卻對這個楊東好感倍增,這不僅是個熱心腸的人,而且還挺仗義的。
“唉,隨你吧。”楊東見苦勸梁辰不聽,歎了口氣,也不再勸,隻是滿懷擔心地喊上李宇萌跟梁辰去食堂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楊東又想勸梁辰幾句,卻被梁辰含笑一帶而過,就是不往這方麵說,弄得楊東也無可奈何。
吃過飯,告別了兩個人,梁辰回到了自己租的那個破筒子樓,重新套上了鐵筒開始練拳,隻不過這一次他的動作放得很輕,並且在地麵上鋪了一層暫時用不到的厚棉被什麼的,生怕再次惹到樓下的那位祖宗,她的語言暴力可不是自己能抵擋得住的。
打了足足四個小時,直到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濕透,梁辰這才停了下來,接了盆水擦了擦身體,從簡陋的包裏翻出了一本書,躺在床上看了起來。
沒想到剛躺下,房門又咚咚咚地響了起來,砸門的人看來用了很大的力氣,很不禮貌的樣子。
梁辰皺了下眉,吐出口濁氣去開門。
房門剛一打開,一股濃濃的酒味兒伴隨著女人香湧入了鼻腔,混合成了一股好聞的奇異味道。劉莎莎就站在門口,看樣子喝了不少酒,正星眸淺醉地望著他,見他開了門,當頭就是一句,“我又來找你麻煩了,怎麼樣?”
梁辰皺眉看了她一眼,實在不願意搭理這個不可理喻的女孩,就要關門,卻被劉莎莎一把推開了門,就斜倚在門框上,半眯著因為酒精的作用已經不再清亮的眸子,指著梁辰罵道,“你少跟我在這裏裝冷扮酷的,我跟你道歉你連理都不理我,拽什麼拽?你以為你是誰?鹿吟還是鄧超啊?”她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通大罵。
“請你自重!”梁辰火氣騰騰地往外冒,今天一天就沒遇到什麼順心的事兒,還被這個女人接二連三地挑釁指著鼻子罵,就算是泥人也有個火性。如果劉莎莎是個男人,梁辰早把他從樓上扔下去了,絕對不會慣著她這脾氣。他強自壓抑的怒火悶聲說道。
“讓我自重?你什麼意思?你認為我是一個不自重的女人?誰告訴你學表演的、演藝圈兒的女人就不自重了?你憑什麼?你憑什麼?”劉莎莎酒氣上湧,禁不住拿起了小挎包一下下往梁辰身上砸,邊砸邊罵,邊罵邊哭,淚水衝花了她的妝容,襯出了一種慘淡憂心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