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受傷,場麵已經控製住了。”前台小姐情緒已經平穩下來,伸頭向著外麵看一眼,籲了口大氣道。
“嗯,那就好。我們現在就下去看看。”李厚民點了點頭,關掉了通訊器,同時歉意地望了梁辰一眼,“梁先生,實在對不起,我的人有些太冒失了,回來我就辭掉他。”說完狠狠地瞪了李世虎一眼,李世虎哭喪著臉,其實手下人鬧事確實是在他授意之下的,可是他當初隻是囑咐自己的人跟朝陽安保公司的哪個小頭頭練練手而已,卻沒想到場麵居然鬧得這麼大。
“嗬嗬,沒關係的李總,手下的小兄弟練練手罷了,也當做是一場考驗,沒必要辭掉世虎經理這麼忠心的保安經理的。”梁辰站了起來,微笑打著圓場,氣度淡定從容,讓李世虎瞧得都不禁眼前一怔,更因為他站在自己的對立麵卻為自己說話而心底生出了一絲小小的感激來,抓了抓頭發,禁不住低下頭去,走在了錢柏龍的身後,錢柏龍也氣得不行,很想踹他一腳,不過這裏這麼多人,想想還是算了。不過讓他很吃驚的是,這麼大的事情,梁辰包括他的兄弟們在內,居然臉上半點反應都沒有,平淡得要命,這也讓他心生疑惑,有心想去下麵看一看結果倒底如何。
一群人坐上電梯已經下了樓,走出了樓外,定睛一看,卻不禁大吃一驚。
隻見齊刷刷十輛嶄新的金杯麵包車擺開了一條長龍停在了那裏,那是朝陽安保公司斥資近百萬新買的車子,以目前的財務狀況來說,梁辰在自己的這第一個公司上可算是下足了本錢了。每輛車旁都站著十個站筆直的,那都是朝陽安保公司的員工,清一水的棒小夥兒,個個耳眼兒裏塞著空氣耳麥,挎著對講機,兩腿微叉,雙手負在身後,沉定自若的表情中隱藏著說不出的興奮、驕傲與自豪。
小夥子們個個身著嶄新的迷彩服,腳踏大頭皮靴,腰間掛著安保人員的製式鋼製伸縮甩棍,知道的倒也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部隊戰士奉命出來執勤呢。那種飽滿的精氣神,那種昂揚向上的鬥誌,真是人如公司名,無論是誰看一見,都有一種朝陽日出的精神一振的感覺。
當然,這並不是讓所有人吃驚的,讓人吃驚的是,集團台階下方的小廣場上,正有二十幾條壯漢將衣服蒙在頭上蹲成一堆,遠處,齊刷刷地如同訓練有素的軍隊一般站在一輛輛金杯大麵包車旁邊的正是朝陽安保公司的員工們。
一看見這些員工們,李厚民的眼睛登時就亮了起來,暗地裏喝了一聲彩,這些小夥子個個虎背熊腰,身高均在一米八零以上,滿臉英氣,個個都透著說不出的機靈勁兒,而且最難得的是,李厚民隱隱約約地感覺得到,他們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同樣氣質來,這種氣質是那種真正的統一的團隊精神,也正是這種精神讓這些年輕人組合成的整體讓人看上一眼便深植心底,終身難忘。
此刻,二十幾條壯漢旁邊正有五個人赤手空拳筆挺地站在那裏,一見到李厚民幾個人出來,立即躬身道了一聲,“李總”“辰哥”。
“嗯,這裏怎麼回事?”梁辰看一眼那些用衣服蒙在頭上站在那裏的壯漢們,皺了皺眉頭問道。
“他們說自己是軒域集團安保部的,說我們是一群上不得台麵的雜魚,並向我們挑釁,還要跟我們一對一單挑。結果他們輸了,便一湧而上,我們把他們控製住了,兩麵都沒人受傷。”下麵帶隊人之一的郭玉文挺直了腰板,向梁辰彙報道。
“都他嗎給我起來,打不起就群毆,丟不丟人?”李世虎怒吼了一聲,喝起了自己的下屬們。偷空兒扯過了一個領頭的,悄聲問道,“你們怎麼這麼傻啊?明知道人家人多還想打群架?真是笨蛋。”
那個小保安頭頭扯下了蒙在頭頂上的衣服,哭喪著臉道,“虎哥,我們哪想到這群小年輕的這麼厲害啊?就八個人,赤手空拳就全都把我們打趴了,連甩棍都沒用……”
“我靠,幾個人?”李世虎登時就是一驚。
“八個,我們二十幾個都沒幹過他們……”那個小保安頭頭揉了揉自己還在痛的肋巴扇,哭喪著臉道。打死他也想不到,這群年輕人居然此厲害,那種整齊性與協同劃一性簡直沒的說,八個人,就像是一個長了八頭十六臂的怪物,他們剛一動手,對麵的人就旋風一般刮過來了,八個人一起動手,不到兩分鍾便將他們全都打趴下扔到了場中心,現在想想還跟做夢似的。
“八個對二十四個,完勝?”李世虎目瞪口呆,瞬間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