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我有這麼說麼?李天鷹,你算個什麼東西?一個靠黃賭毒發家不走正途的渣子,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說話?還敢在這裏血口噴人,跟我扯這個沒用的蛋?”梁辰子恒豁地回頭怒視著李天鷹罵道。
李天鷹一怔,隨即大怒,“砰”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梁子恒,別人怕你,老子卻是不怕,你再敢把剛才的屁重放一遍?!”
“嘩啦啦……”身後的拔槍起響起,李天鷹的人已經齊齊地拔出了槍來,一致對準了梁子恒。而梁子恒的人也紛紛拔槍以待,局勢頓時劍拔弩張起來,頗有擦槍走火一觸即發之勢。
這個時候,虞占元的聲音適時響起,“你們都幹什麼?想反天麼?是不是當我虞占元已經老不中用了?管不住你們了?都他嗎把槍給我放下,否則老子把你們全都清出去,誰也別想再參加今天砥劍節,自動除名。”虞占元一聲怒喝。
“是,虞叔,我聽您的。”梁子恒一低頭,隨後揮了揮手,讓手下率先收起了槍。
對麵的李天鷹猶自咬牙切齒地望著梁子恒,剛才他被罵得很慘,頗有些不想善罷甘休。
“怎麼?李天鷹,你也不想聽我老頭子的話嗎?還是你已經當方秘書長死了?不管事了?把槍收起來!”虞占元是典型的指桑罵槐,表麵上是在勸架,實質上是在貶損孔澤淳,孔澤淳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卻拿這個老資格的守望者根本沒有辦法,隻能咬了咬牙,咽下這口氣去,不過卻在心底下發狠,“虞老匹夫,我們走著瞧!”
“是,虞叔。”李天鷹咬了咬牙,讓自己的手下收起了槍,坐在那裏,卻是氣得一張臉已經殷紅得快滴出血來了,望著梁子恒的眼神都有一種恨不得食之內寢其皮的感覺。
“梁子恒,剛才你說的那番話,倒底是什麼意思?莫非你真的在懷疑孔秘書長在這號碼球上動手腳了?”虞占元冷哼著問道,可話卻說得十分露骨了,恐怕隻有聾子才聽不出來。
旁邊的孔澤淳牙齒咬得格格響,卻根本挑不出虞占元半個理來。沒辦法,虞占元老奸巨滑,每一句都是站在孔澤淳的角度來說的,卻讓孔澤淳根本沒辦法發作了。
“虞叔,子恒不敢,隻是連中十元,心底下憤懣,略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孔秘書長,我向你道歉了。”梁子恒居然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向著孔澤淳便是一躬,孔澤淳就算有天大的怒火也發不出來了,隻能硬生生地憋在心裏,冷哼了一聲,臉孔氣得鐵青,根本不理會他。
虞占元心底下倒是好笑,也不再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這一耽擱,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再加上之前那一場梁辰休息的二十幾分鍾,以他的體力,應該也恢複得還可以,能接得住接下來的這幾場了。
當下也不再磨嘰,李天鷹的拳手上場。
結果,上場不到半分鍾,他的拳手就被梁辰一個窩心腳踹中了肝區,當場肝破裂,口鼻躥血死在了那裏。
接下來,就是第十一位老大曹銘的拳手上場了,懸無懸念,又是選中了四號。這一次,誰也沒出什麼妖蛾子,但依舊耽擱了近十分鍾,因為排位第一的老大莫千華居然來了。無論如何,他現在都是J省名義上的一哥,迎接一下的這個麵子還是要給的。況且這個身高體闊的胖子上來就跟每一位老大主動握手寒喧,還寒喧了好長時間,更走上去跟孔澤淳幾個人一頓賠禮道歉,說自己有要事耽擱,來晚了,實在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