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都吵什麼吵?這是上麵的決定,並且還是汪會長親自發布的命令,執行也要執行,不執行也要執行。誰敢再多說一句,馬上滾出去,不要再參加這個砥劍節了。”虞占元怒喝了一聲道。
一群老大終於寂寂無聲起來,不過每個人心底下都是惴惴然,恐怕,這個J省是要變天了。
“把自己該得的東西都領回去,等新任幾位老大到任後籌備華北區茱萸節,散會。”虞占元一拂袖子,怒氣衝衝而去了。
現場的一群人沉默了片刻,各自上回領回了自己的東西,出門而去了。
J省的砥劍節,終於大幕落下,可這個結局卻更加詭異莫測了。
梁子恒的房間內,梁辰半靠在沙發上,梁子恒坐在他的對麵,兩個人均自沉默著,半晌後,梁子恒率終於打破了沉默。
“總盟會這樣做,倒底是什麼意思?”他像是在問梁辰,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畢竟,他現在已經是J省的順序一哥了,掌握著龐大的產業,並且還要為自己以後的想法和目標鋪路,總盟會這樣做,隱隱間已經對他實現未來的目標構成了威脅,他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
“或許是高層內鬥的結果,或許是總盟會想加強對J省的控製,反正,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不過單靠我們在這裏猜測,也沒什麼意義。不如靜觀其變,以不變應萬變。”梁辰淡淡一笑道。
“目前也隻能這樣了。”梁子恒摁了摁眉心道。抬起頭,“對了,扶你兄弟上位的事情,你考慮得怎樣了?有沒有什麼具體的辦法?”梁子恒問道。
“很簡單,過幾天不是有個與六位新任老大的見麵會麼?會上你和張凱同去,然後宣布張凱以後就是你的代言人,負責你在J省的一切事務,可以代替你做出任何決策,就可以了。你自己可以去巴厘島休休假,旅旅遊,看看風景什麼的。”梁辰說到這裏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這小子,如果別人要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會當場讓他腦袋開花。這簡直就是謀權篡位,讓我拱手把所有的一切都讓給你兄弟。”梁子恒搖頭苦笑道。
“哈哈,梁大哥可以不這麼做嘛,你現在已經得到了你想得到的一切,剩下目標隻不過就是一個努力的過程而已了,食言可肥嘛。”梁辰促狹地笑道。
“混帳話,我梁子恒是那樣的人麼?況且你梁辰豈看眼眶那麼淺,看中我這點兒東西?好,就按你說的辦。過幾天我把張凱帶過去,在見麵會上正式向天下宣告一切,順便也布個迷魂陣,讓那幫子人也猜不透我倒底想幹什麼。”梁子恒哈哈一笑道,談笑間,張凱的事情就這樣定下來了。
“好,那我走了。有時間把單大哥找來,咱們幾個喝兩杯吧,以示慶祝。不過現在我要回去睡覺了,實在太累了。”梁辰站起來笑道,掩不住臉上疲憊至極的神色。雖然傷口都已經被梁子恒這裏最專業的醫生早就處理好了,沒什麼大礙,但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疲憊,實在讓他有些不堪重負了。
今天晚上他幾乎透支了全部的精力,每堅持一分鍾都是那樣艱難。
“好,我派人送你回去。順便也道一聲祝賀,梁老大,恭喜啊,哈哈。”梁子恒大笑著站起來送他。
“得了吧,我自己都沒拿我自己的這個老大當做一回事。”梁辰搖頭笑道,已經在梁子恒的幾下得力手下的護送下,離開了這裏。
這場難熬的生死之戰,終於以梁子恒和梁辰的大獲全勝結束了。不過,誰都知道,這僅僅隻是一個開始,一切,都遠遠沒有結束。無形的硝煙正在彌漫而起,不知何時才休。
回到大學城時,淩晨六點鍾,天已經亮了。梁辰沒有直接回家,怕自己現在的樣子嚇死劉莎莎,隻是給劉莎莎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現在很好,同時讓她也轉告其他的兄弟一下,尤其是張凱,不要替他擔心,隨後,自己便去了朝陽安保公司的訓練基地,他想要這裏休息幾天,緩緩精神。
遠遠地,便已經聽到了安保公司訓練基地裏哨聲清亮,喊聲震天,熱火朝天的訓練早就已經開始了,這裏簡直跟真正的軍營沒什麼區別,甚至比真正的軍營訓練強度還要大得多。
剛到安保公司門口,四個佇立在寒風中的哨兵已經警覺無比地伸手止住了他,幾道明晃晃的電棒照射了過來,“這裏是朝陽安保公司,閑人免進,如有事請告知事由。”
訓練有素的兩個哨兵走了過來,手按在警棍上,警覺地喝道。不過等看清楚梁辰的樣子,都禁不住怔了一下,同時喚了一聲“董事長”。幾個哨兵都有些郝然起來,頗為不好意思。畢竟,自己做為員工居然把最大的大老板攔在了外麵,確實有點過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