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誰?查誰?”趙盈香眼睛都不眨一下,直視著梁辰道,語氣裏隱隱間還透出一種興奮來。
這是難得的在新東家麵前表現自己的機會,她一定要把握住,必須要將這件事情做好。
“需要接近的這個人叫做齊遠方。你應該聽說過。”梁辰很滿意她的態度,點了點頭道。
“聽說過。他是宋家的人,老板,難道您跟宋家也……”趙盈香心底下再度吃了一驚,同時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起來,有些忸怩起來。
這個齊遠方她很熟悉,那是華夏宋家的一個海外骨幹力量,目前打理著宋家在東歐的部分生意,是宋家外圍成員中一個很有實力的人物。
以前她效力於白家的時候,曾經代表白家與宋家在東歐的生意有過合作,自然也就聯係過齊遠方。
當然,她之所以臉上出現不自然的神色並且些忸怩,那是因為她跟齊遠方之間頗有些不清不楚的關係。
畢竟,都是生意人,而且是屬於那種半江湖化的生意人,包括趙盈香在內,對男女之事從來都不是那麼不在乎的。畢竟女人也有生理需要,而且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就吸土,長期在國內外飛來飛去,一個月兩個月都不回家一趟,難耐寂寞之下,再加上雙方都是精英人士,隻要相互間看得對眼了,逢場作戲一下自然也都在情理之中了。
所以,趙盈香與這個齊遠方之間曾經存在過那麼幾場露水姻緣,倒也是不難預料了。
隻是趙盈香萬萬沒有想到,梁辰讓她來投的這個第一個投名狀,居然是要求自己去接近以前的一個老相好,這讓她很有些羞惱。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梁辰這麼直接地點出來,多少讓她有些沒麵子了。
不過反過頭來一想,她倒是覺得自己多慮了,大概隻是極其偶然的一種巧合而已,梁辰再是神通廣大,又怎麼可能知道自己這點破事兒?況且自己這麼一個小人物,犯得上梁辰以如此之尊去自貶身價地查這些芝麻綠豆一樣的爛事兒嗎?
隻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梁辰恰恰就是奔著她的這點破事兒來的。
當然,別誤會,梁辰並不是那種有惡趣味的人,他查這件事情自然有他的用意了。事實上,從澳門回來以後,他就在一直密切關注著宋家的人,因為宋家爭奪權杖失利之後,必定不會甘心,為了自己的利益,必定還會卷土重來,找他報複。鑒於那個神出鬼沒且手段詭異狡詐的易水寒,梁辰還是覺得小心預防為妙,必須提前做好準備,等他們來犯之時予以迎頭痛擊。
所以,去全方位地查宋家的人的信息,以便做出自己的最佳判斷,製定下一步策略,也是必要手段了。
趙盈香的臉色落在了梁辰的眼裏,心裏就更有有底了。看起來,六子派人費盡千辛萬苦查到的消息,確實是真的,趙盈香與齊遠方之間的那點破事兒,果然不是空穴來風,而是貨真價實,這就好辦了。
而之所以讓趙盈香去接近齊遠方去查易水寒,是因為六子的信息中也透露出了一個隱蔽的消息,那就是,齊遠方曾經與易水寒是發小,兩個人之間一直以來都是關係不錯。如果能通過齊遠方查到易水寒的一些信息,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