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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唐宇心下疑惑重重,從商人在商言利的角度來看,他不得不再次開始懷疑起梁辰的經濟頭腦來。更何況,涉及到港口建設這一塊業務,他更不敢擅作主張了。

“這個不是你們所需要操心的問題,我建港口自然有我的用處。如果大唐公司真的對這個項目有興趣,我們不妨可以坐下來談一談。錢不是問題,隻要你們把港口建起來,一切都好說。同時,我們可以先期預付三分之一的款項做為啟動資金,原材料的問題我們來解決,隻需要你們派來技術人員和工人在這裏開工就可以了。並且,我們所要建造的港口,並不一定非要是絕對現代化的,隻要夠二十條貨輪同時入港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從簡,甚至簡易碼頭也可以。你看怎麼樣?”梁辰徐徐吐出口煙霧,望著唐宇微笑問道。

“這個……”唐宇徹底糊塗了,提出了這麼多優惠條件,居然隻是為了建這樣一個簡易港口?這個梁辰打的是什麼算盤?賣的是什麼關子?

“不著急,你可以慢慢地想,直到想到與我們合作為止。”梁辰微笑說道。

唐宇身上就是一個激靈,他不是笨蛋,這一刻突然間從梁辰耳中聽到了隱隱的威脅的味道。這種殺人不眨眼的人,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可千萬不要把他惹急了,無論如何,在靠岸之前,先不要拒絕他才是。

想到這裏,唐宇趕緊堆起了滿臉的微笑來,“辰哥這是說哪裏話,這樣的大買賣我們還求之不得呢。不過,畢竟這件事情不是我說了算的,所以,我還是要先跟家裏打個招呼,尤其是跟老爺子好好商量一下。因為老爺子向來是一個很謹慎的人,說服他做這個項目,也是需要時間的。”唐宇來了個曲線救國,不過卻是滿臉苦色,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一般,也讓梁辰看得有些心下生疑,不過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嗬,好,我們這裏有海事電話,你可以隨時溝通。我等你的好消息。”梁辰笑笑,也不多言,打了個響指,那邊自有人拿過了海事電話,遞給了唐宇。

不待唐宇回答,他已經起身負手向著那邊走去。

此刻,那個海盜頭子安德南正膽顫心驚地等著未知的命運,他滿是血跡的臉上掛滿了說不出的惶恐。在他四十幾年的生命曆程中,其實早已經過慣了刀頭舔血的生活,早已經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和畏懼,可是現在,麵對著這年紀基本上小他十幾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他卻沒來由地從心底往外湧出了一種恐懼的感覺,甚至這種感覺比他的痛感神經覺察痛楚的速度來得還要強烈。這不僅僅是因為這幫人說殺就殺的那種心狠手辣,更重要的是,這些人身上那股子說不出的凜厲的氣勢,才是最讓他恐懼的,他們每個人都如一柄出了鞘的戰刀,上麵仿佛還有著大戰之後未幹的血跡,他們的眼神盯到你的時候,就如同從刀尖兒上滴溜溜卷過的朔風,寒徹你的心肺。

他有一種預感,這些家夥無論到哪裏,肯定都會掀起一場場血雨腥風,無論誰成為他們的敵人最後都會倒在他們的腳下,掙紮、嚎叫、顫栗,最後死亡。

正想到可怕之處,眼前的光線突然間一暗,一抬頭,那個高大的年輕人又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正坐在下屬搬來的椅子上微笑望著他。

這個年輕人的笑容是如此的燦爛優雅,不帶半點人間煙火氣,可是他越這樣笑,卻越讓安德南心底下顫個不停。他的媽媽曾經跟他說過,人世間有些看似美好到過份的東西,本質就是一個天大的陷阱,是未知的危機。

“您,您好。”安德南身體輕顫著,不敢多說什麼,隻是挪了挪已經跪得有些麻木的膝蓋,小聲地說道。他用的是英語,很標準的牛津腔。

“安德南少帥,是吧?”梁辰微笑望著他,同樣是異常標準的牛津腔,令旁張達很是鬱悶,自己總以為自己的英語現在是整個朝陽最出類拔萃的了,可是跟師傅比起來,還是差得天高地遠啊。

“是,是我,不不不,我不是什麼少帥,我隻是您卑律的奴仆。”安德南將點了點頭,陡然間瞥見旁邊的幾個強壯的家夥目光同時不善起來,一個機靈,趕緊將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唔,現在告訴我,你們劫了這艘船之後,要開到哪裏去呢?接下來還要做什麼呢?”梁辰盯著他,微笑問道,隨後想了想,又笑吟吟地補充了一句,“希望你如實回答。否則我的下屬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這句話同樣用那種不帶人間煙火氣的語氣說出來,可是安德南卻聽得後背上冷汗涔涔。剛才他已經見識過這些人的手段了,如果再見識一次,恐怕自己真的就離死不遠了。

“我們得到的命令是,劫了船之後直接鑿沉,然後把唐宇抓回去,讓唐子興拿贖興把他贖回去。”安德南趕緊回答道。

“為什麼不把船拖回去賣掉,就算是裏麵的機器也可以賣錢的嘛。這同樣不耽誤你們綁架唐宇賺取贖金。”旁邊的高羽怔了一下,皺起了眉頭問道,這個答案倒是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