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底限，而方柔今天便挑戰到了她的底限。
小嬌叫小姐完全不理會，急的滿臉冷汗，“小姐，太太似乎有身孕了。”實在沒辦法，她隻好把自己今天注意到的小細節說了出來，這事她並不確定。
但是太太的反應和舉動，讓她敏銳的發現了。
身孕？
蘇素失控的眸子有一瞬間的清醒，慢慢的鬆開了自己的手，冷冷凝視著跌坐在低不停咳嗽的方柔。
“方柔，再有下一次我真的不介意弄死你。”
她的聲音很冷，完全聽不出是恐嚇，方柔咳嗽同時抬頭看她，方柔很確定，剛才那一刻蘇素是真的想要掐死她，想到這裏她忍不住顫抖著身體。
她不知道何時，蘇素竟然變得如此恐怖。
聽著樓上‘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方柔狼狽的站了起來，坐在沙發上好一會才緩過神。
“剛才發生的事，誰也不準說！”方柔的聲音在女傭們身上過了一遍，不是她不願告狀，而是現在不是時刻，今天發生的事情她絕對不能讓成知道。
不然她所做的準備就完全沒用了。
回到房間的蘇素輕輕的把手貼在自己的心口，剛才那一瞬間的失去理智，讓她明白，原來從始至終，她的底限都是他。
隻是，在乎的同樣隻有她罷了。
第二天。
“素素啊，錢夠用嗎？如果缺什麼跟爸爸說。”餐桌上，蘇成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討好，同樣也有點期待。
原來正視這個以前從未在乎過的女兒之後，他是越來越喜歡。
蘇素用餐的手一頓，抬眸時淡淡的瞥了眼蘇成旁邊的方柔，見她麵無改色的用餐，好像昨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嘴角勾起嘲諷的弧度。
方柔又在打著什麼小算盤呢？
“我的確很缺錢。”蘇素漫不經心的點頭。
蘇成麵色一喜，笑還沒在臉上呈現時卻被蘇素的一句話弄得心涼。
“不過比起用你的錢，我寧願沒錢。”她嘴角含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說的是什麼好話一樣。
旁邊的女傭們都閉住了呼吸，她們都不理解這位小姐到底是發什麼瘋，性情大變也就算了，還對先生如此無禮，最主要的是先生還完全沒有動怒的樣子！
“蘇素，平時你對我沒大沒小也就算了，成可是你親生父親！”啪的一聲，方柔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臉色十分的嚴肅與認真。“而且你爸爸隻是在關心你。”
態度的變化讓蘇素訝異，同樣也更加肯定了，肯定了方柔在計劃著什麼。
“我當然知道他是我父親，可是同樣我也知道，方小姐不是我母親。”她輕輕勾唇，十分配合的說道。
話音一落，方柔剛才還一本正經的表情瞬間布滿了委屈。
“蘇素，我一直都知道，你從未把我當做你母親對待，可是在我眼裏，你一直都是我的親生女兒，從小到大我待你比待菲菲還好，你這樣說…實在是傷我的心。”方柔雙眼一紅，目光柔柔的注視著蘇素，好像受了什麼太大的委屈一般。
蘇素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