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一路小心翼翼的跟蹤,生怕被兩位李府千金發現了。而前麵的兩位李府千金小姐卻是完全的不知情,手挽著手,依然氣勢洶洶的向前走著。
路人看到這兩位一大一小兩位美人兒走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都覺甚是美貌驚豔,不自覺的都放慢了腳步,欣賞起兩人那裙擺舞動,纖腰搖曳的卓約風姿。
“嗯?這路怎的這般熟悉?”李方越跟蹤越覺得這路以前走過。
“啊!原來這是去我那丈母娘j家的路啊!感情這兩位莫不是要去找我的靜兒的麻煩吧?希望不是。上蒼保佑,但願這是巧合。”李方心裏默念,很是擔心兩位美女是去找自己那拿未過門的老婆的麻煩。
隻是就算是老天保佑也是無用,該來的還是回來。兩位李府小姐此時已經走到了吏部侍郎張顯德得得府門口了,正駐足觀望。
“不要進去,千萬不要進去。”李府在心裏還抱著一絲希望,隻希望兩位李府千金也隻是看看,不是去找茬的。
可是希望再一次落空。兩位千金已經跟那門口守衛打了招呼,很快的就有一個兵衛進去傳信了。
李方眼看著兩位千金提著裙擺,跨進了張府的大門,心裏是哇涼哇涼地,如入冰窖。
見兩位千金小姐可能已經入了內府,自然走到門口問那兩個守衛,剛才兩位千金小姐是來找誰的。
守衛豈能不認識李方是這張府的姑爺,當下是畢恭畢敬的回答了李方的提問。原來,兩位李府千金還真是是來找張府大小姐的,這讓李方提著的心再次的猛然一跳,如坐過山車般的,又跌落到了穀底。
李方擔心啊!擔心真的若是是針尖對麥芒,女人對女人那殘酷的廝殺戰爭爆發。不由得又加快了腳步,急忙向著張思靜的房間走去。
待他到了張府大小姐張思靜的庭院門口時,免不了還是先要駐足觀望下的,總不能就這樣冒失的闖入,那自己很可能不被三個女人給撕得粉碎才怪。
偷聽一直就是李方的長項,這是他在讀小學時就學會的本領。那時,他總是和班上的一些個小男生喜歡到偷瞄小女孩那未發育的胸部,總是喜歡和幾個小夥伴們趴在別家一樓的陽台上偷看大姐姐洗澡,可謂是從沒被發現過。
隻見他此時,貓著貓步,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張思靜的房門口,側耳傾聽房裏的動靜。
房內,傳出了一個女聲,那是張思靜張大小姐的聲音:“這位姐姐,你說的你家李方,可是我那不成器的相公,現任兵部侍郎參議的李府李大人?”
一個女聲哼了一聲,似有點怒氣未消的道:“正是他。不知你這小妮子到底使了甚子妖法,將我家李方騙到你府中來了,還成了你口中的相公,當真是好不羞恥。”
李方聽得真切,這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府大小姐李彩雲。
“是麼?我家相公雖然也是姓李,可聽他言之,可不是你李家的人啊!再說了,我可曾逼迫過他,你自己去問問便知,何須在此胡攪蠻纏。”張思靜說話很是輕柔,似乎絲毫不見動怒。
“你當真是伶牙俐齒,巧舌如簧,一句話就想撇開李方和我家之關係。雖說那李方不是我李家之人,可還是寄住在我李家之人,也是我李家救了他的性命。再者他可是認我父親為伯父,也算得是我李府之人了,怎的向你所說的完全和我李家沒有絲毫關係。”這聲音,李方知道是那個刁蠻的丫頭,李彩燕發出來的。
此時的張思靜,正端坐在茶桌旁,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香茗道:“兩位小姐,莫不是我看你們也是知書達理之大家閨秀,我早就讓下人轟你們出去了,還懶得和你等在此浪費口舌。不過,正如你說的,我家相公還真是你李家救的,這讓我身為妻子的不能不感激。隻是,你們也不要仗著我家相公是被你家救起的,就強詞奪理,說他成了你李家的人吧!這是不是太不符合道理了。”
再觀此時,兩位李府千金小姐,一個坐在了茶桌與張思靜對麵的位置上,一個確實像個跟屁蟲一般的站在其身旁,怒視著喝著香茗的張大小姐。
那坐著的人正是李府大小姐李彩雲,站著的自然是李彩燕了。
李彩雲此時強壓了怒火,端起桌上的熱茶,刮開了茶葉,輕抿了一口,接話道:“張大小姐。那李方長相普通,說話滿嘴油腔子,卻不知為何得張大小姐如此愛戴,竟甘願收他做入幕之賓,當真是讓我等姐妹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