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那詭異的炸雷盡然炸彈道這裏來了,大家快跑啊!”不隻是哪個怕死的士兵叫了這麼一句,那還在投石機旁不斷發射石彈的士兵,個個聞風而散,全都跑到了後麵大軍所在的安全地帶。
看著這些剛才還在投擲石彈的士兵回來了,其中一個契丹將領怒罵道:“這些該死的漢族人,就是這麼的貪生怕死,難怪被我大遼奴役。”
“傳我令,即刻組織投石兵繼續投石,否則殺無赦。”這個契丹將領火大得很,恨不得殺掉這些在他眼裏是奴隸的漢族士兵。
沒辦法,去也是死,不去也是死,可若是不去立刻就會死,若是去了,還有一線生機。這些被契丹兵包圍的漢族投石兵無可奈何,隻得硬著頭皮來到了投石機旁,繼續操作起了投石機。
“嗯!效果很好,果然是奏效了,這一炮下來就打掉了敵方一架投石機,若是再多幾炮下來,我相信那些東西絕對會變成隻能拿來燒火的柴。”李處耘拿著李方給他的冰製望遠鏡,觀察到了前方的情況。
打掉敵方投石機的信息,很快的二舅通過了傳令兵到達了李方這裏。李方聽後,也是激動異常,總算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是成功了。
李方眯著眼睛,看向了城門方向,心裏也總算是出了口惡氣,給自己受傷的腦袋報仇了。後轉頭對著身後的炮兵道:“現在就照著我這個方法給我打,一次不成就打兩次,兩次不成就打三次,直到打到為止。”
這些火炮,拉開了架勢,獨自調整著仰角,發射出了一發發炮彈。炮彈打到了城外的投石機旁,雖然沒有一次打掉投石機,彈一發比一發打得近,看樣子是一定要打到投石機為止。
遼國投石兵看到炮彈一發打得比一發近,心裏已經是害怕到了極點,隻想著炮彈不要真正的打掉自己身上才好。
可是炮彈是不長眼睛,但操作炮彈的人是長眼的,並知道如何調整才能打到對方。在城內的炮兵的眼睛就算外麵那些城樓上指揮炮兵調整方位的士兵。九個士兵對應九門火炮。原本是十個士兵對應十門火炮的,但現在已經被李方親自調整的火炮打掉了一個了,隻剩下了九門,對所以也隻要九個士兵指揮即可。隻見這些士兵個個舉著三角信號旗,用著李方教授的旗語做火炮攻擊的方位。
遼國投石機,一發炮彈不偏不倚的落在了上麵。嘭的一聲巨響,投石機被炸得四分五裂,而那些還在投石的士兵自然是跟著投石機一起滅亡了。
這一幕的震撼不可謂不小,其它的投石機旁,還在投石彈的士兵,看到了這麼淒慘的一幕,頓時是瞳孔發大,眼裏充滿了恐懼。
他們心裏都有一個聲音。“不能這樣了,若是再這樣下去,自己絕對會被炸得死無全屍,好賴是個死,也要給自己留下個全屍不是。”
投擲石彈的士兵,心裏都打起了退堂鼓,不知是誰先害怕,亂叫著,丟下投石機跑開了。餘下的士兵也是一窩蜂的跑散了開來,誰都不想做一個無屍鬼。
“你們這些狗奴隸,還不給本將軍回去,是不是不想活了。”指揮投石機的一個契丹將軍,怒道。
可是任由他再如何嘶吼,如何憤怒,這些士兵就是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哪怕是現在被殺死,也是不想去被大炮轟得自己連渣都不剩。
“好,臨陣脫逃,按軍法殺無赦。”這契丹將軍也是怒極,拿出背後的弓箭就射殺了一個投石兵。
其他的投石一看,這架勢是要將自己幹淨殺絕了。心下一橫,就算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怒吼這向著這契丹將軍殺來。契丹將軍一看,哪不知這些士兵是想造反了,當下對著手下幾個同樣是身為契丹人的護衛隊下達了殺無赦得到命令。
金戈器鐵交織的聲音,混合和著相互的廝殺聲彌漫在了遼國的大軍陣前。
“報!大事不好,拿下漢人投石兵臨陣倒戈,竟然和我契丹軍士廝殺了起來。”一個契丹傳訊兵,氣喘籲籲的前來耶律雄所在的後方稟明情況。
“你說甚?漢人竟然膽敢殺我契丹勇士,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傳我將令,即刻全麵誅殺那些臨陣脫逃的漢人士兵,以儆效尤。”耶律雄大怒道。
“統帥,萬萬不可。”說話的正是諸葛明,此時他放下了搖著的羽扇,伸手製止了那個出去傳令的契丹傳訊兵。
諸葛明接著道:“統帥,此時我看暫且作罷。現在正在用人之際,更何況是還在攻城打仗,若是現在殺了那些漢人,豈不是會讓漢人將士有種唇亡齒寒之感,那樣若是讓漢人咬一口,衝我契丹勇士發難,這可就真的是麻煩了。”
耶律雄氣的臉色發青,氣呼呼的道:“軍師說的本帥不是沒想過,隻是這臨陣倒戈,那可是兵家大忌,是必須誅殺之,免得亂了軍法。不過軍師說的也不能不做考慮,這樣吧!就先傳我將令,先將那些倒戈的漢人士兵壓下候審,免得真的引得那些貪生怕死的漢人倒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