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本公子還有話要問,先莫動手。”陳世美扇子一搖,風度翩翩的阻止道。
那大胡子怒瞪了眼李方等人,開口應承後,恨恨地退了下去。
陳世美許是仗著人勢,或本就驕橫慣了,根本不將李方等人放在眼裏,竟然扇子一搖,邁步走了過來,絲毫不畏懼站在最前麵的蕭何,那手中的大木棒子。
“你下去,我要和你主子說話,還不快些滾下去。”陳世美好大的口氣,竟然料定蕭何時不敢動手打他的。
確實,在沒李方首肯下,蕭何是不敢動手打人。再者他也看到此人後麵那四個護衛的實力,絕對個個是高手無疑。
這點蕭何十分清楚,他也是個練家子,對於練武之人來說,看對方也是不是練家子,隻需看兩點即可。
一看手,二看頭頸。第一這手。若是常年練武之人,那手絕對有老繭,隻是老繭是在手心是根本看不出來的,隻是看不到手心卻是可以看到手背。手背那虯紮的血管經絡正好可以看出來是否常年練武之人。可見那四個護衛,原本並不幹瘦的手,相還很是壯實的手,個個手筋爆突,給人以力量十足之感,必然有莫大的氣力。
第二這臉。但凡是練武之人,這臉也自然異與常人。你隻需看他脖頸上是否因用力過度,導致的脖子經脈粗大之相。再觀他臉上是否臉上毛孔粗大,太陽穴旁是否也有青筋爆凸。
蕭何通過剛才那近距離的對質,已經看到那大胡子就是如此之人,通過他,也可推斷出那另外三個帶刀的護衛也定是個常年練武之人。
蕭何也不是傻子,在對方有四個帶著刀的武士麵前,沒有絕對把握至少還是莫要動手的好。
李方也深知道這點,萬事小心總是有必要的。看著眼前似乎不可一世的二世主,李方覺得若是這小子真的有夠狂妄,不管他是太師之子還是皇帝兒子,照打不誤。
“蕭何,下來,我倒要會會這京城四少之一的陳大公子。”蕭何應答退卻,李方頂上前來。
“我來問你,你就是那先前調戲我李府二夫人之人?”李方首先必須在氣勢上壓倒對方,出言就是直入主題。
陳世美啪嗒一聲,打開扇子搖了搖道:“你們兩個小丫頭,這些人等定是你倆叫來的咯!不錯,本公子承認我是調戲與她,那又如何?你定是那美豔婦人的奴才吧!想必是來替她出頭來了。隻是你可要清楚,這愛抱打不平之人通常都是死得很慘的,我看你這個狗奴才還是莫言如此不識趣的好。若是你現在跪下來,給本公子磕三個響頭,本公子就饒了你不敬之罪。”
和許多電影裏演的一樣,這二世主果然很囂張,竟然昂起那自認為高昂的頭顱,要李方下跪謝罪。
李方是何人,現今可是可以調動十萬精兵的朝廷官員,雖隻有五品官職,實則皇帝賦予他的全力還是很大的,從讓他做副統帥就可看出來,當今皇帝還是很器重他的。
“喲嗬!這位陳世美公子,你今天是不是染了風寒,腦袋發熱,連說話也亂吠一通了。我才不管你是哪個大人物的兒子或是孫子,我今兒個必然要帶你去向我家二夫人低頭認錯,否則,嘿嘿!你就承擔本大爺的怒火吧!”李方此時也同樣的傲慢,一副很是瞧不起的對方的表情。
陳世美可是京城四少之子,平時仗著他老子官居朝廷正一品太保之職,可沒少給京城帶來禍害。
可這太保陳道奇確是晚年得子,除了正妻,也娶了李方妾室,可直到年過四旬,才使第六房小妾十月懷胎,生下了這陳世美。
要知道,在古代有人到七十古來稀,能活到此個年齡的人少之又少。這太師眼看過幾年也就年齡了,所以對於這麼個傳宗接代的兒子,自然更加的視若掌上明珠,拿在手裏怕掉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陳世美沒想到自己已經被大胡子護衛亮出了身份,沒想到這看似年紀輕輕,口氣也是很大的年輕人莫非開頭也是不小?
隻是陳世美在京城這個地界,隻要有他父親在,萬不可擔心會被誰欺負了去,甚至可以說整個大宋都沒有他怕之人,除了那些皇親國戚。
陳世美此時也覺得李方不簡單,隻是高傲慣了的他豈被這點氣勢給屈服了。再說平時,可總是他要別人屈服的,所以今兒個自然不例外。隻是麵對李方這個似乎很有開頭的愣頭青,他想了想,覺得隻要在宋國地界就沒什麼可怕的,於是怒從肝起,火從心生:“好你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竟敢放著本公子的麵侮辱與我,看我不廢了你,挑斷手筋腳筋,縫上你的這張臭嘴,我就叫你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