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澤不讓聽我說話,人家翠煙還想聽呢,他這是要搞獨裁麼,我啪的一聲把勺子仍在桌子上,扭頭看著顧承澤:“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
“姐姐,你不要生氣,我等換了床單就來陪你聊天。”翠煙生怕我跟顧承澤會吵架,趕緊打圓場。
顧承澤看了一眼我,像是想起了什麼,起身往臥室裏走去。
踏馬噠,他這是連架都不想跟我吵的節奏嘛?
我是他的妻子,就算吵架什麼的,難道不是應該哄一哄我什麼的麼。哪有一吵架,男人就往臥室裏進。
翠煙拉著我的手輕輕的晃啊晃的:“姐姐,翠煙剛剛學了幾個笑話,現在講給你聽,好不好?”
“誰要聽笑話,哪個要聽笑話啊,顧承澤那個王八蛋……”
翠煙趕緊捂住我的嘴:“不要罵顧先生啊,他會不高興的。”
連翠煙都不叫我說話了,那我還有沒有言論自由了,心裏有一股子莫名的邪火突突的往外冒。我一把揮開翠煙的手,怒氣油然而生:“翠煙,你就是個伺候我的丫鬟,誰給你資格捂我的嘴巴了?”
翠煙一愣,眼眶立馬就紅了。
呦!裝可憐呢是吧?我最不喜歡這種女人了,我明明說的都是事實好吧,顧承澤讓她跟著我,不就是伺候我吃吃喝喝的麼?
要不是我的血讓她變成了人,她現在還是個紙片人呢,我怎麼說她一句她就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我抬起手就想去打她,翠煙嚇的連忙躲開,哭哭啼啼的喊我姐姐,哪個是她姐姐,是姐姐還說不得她?
我正要追過去打她,臥室的門忽然開了,顧承澤看我一副要揍人的架勢,疾步走到我身邊,把我攔住了。
翠煙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委委屈屈的看著我。
顧承澤看了一眼翠煙:“去鋪床吧!”
翠煙一步三回頭,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看著我,帶著哭腔道:“姐姐不要翠煙了麼?”
算她有自知之明,看的出來我不喜歡她。我正準備點頭,顧承澤又捂住了我的嘴,任憑我怎麼掙脫,都掙不開顧承澤捂住我嘴巴的手。還被他一路帶著往書房的方向走。
最不喜歡被人這麼強迫的去一個地方,等他一進了臥室鬆開我的時候,我就往外麵跑。顧承澤眼疾手快立馬攔住了我,我整個人都要暴走了,顧承澤是仗著自己是個鬼物,有特異功能,純粹不讓我好過是吧,那行,這個男人我不要了行吧?
“顧承澤,你專治、獨裁、搞一言堂,我要跟你離婚……”
顧承澤臉色徹底黑了:“你胡說什麼呢,婚都結了怎麼隨隨便便離婚。”
“我就想離婚怎麼啦,難道你還想打我啊。”說他專治獨裁都是輕的,我看這個人就是大男子主義,這婚還沒結多長時間就想管我呢,要是時間再長一些,我豈不是一點自由都沒有了?
我氣呼呼的瞪著顧承澤,他是個鬼物,比我厲害太多了,看他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不想跟我離婚的,如果是正兒八經普通人結婚那還好,他要是不同意,我還可以走法律途徑打官司,可是我跟顧承澤的婚可是陰婚,如果他不放我走,我就隻能被困一輩子。
想想也真夠倒黴的,為什麼要遇到顧承澤這個鬼物,他害的我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有著正常的婚姻生活,這也就罷了,還動不動的讓我不要說話,限製我的言論自由,我越想越覺得委屈,自從進了那個古銅戒指裏以後,魂被僵屍咬了,害的我有家不能回,連爸爸最近過的怎麼樣我都不敢打電話去問,生怕聽見爸爸的聲音就會哭出來。
媽媽又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好不容易身邊來了一個秦久,以為秦久能對我好一輩子的,可是後來,後來才知道,秦久其實對我別有所圖。
我的整個世界裏,就隻有一個顧承澤了,可是他還對我不好。
常常聽別人說,熱戀期的人跟結婚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男人在熱戀的時候,你說什麼,對方都說你是對的,把你寵的不要不要的。一旦結婚之後,男人就會變得跟熱戀期完全不一樣了。
現在的顧承澤肯定就是過了熱戀期了,所以才會把我這麼不看在眼裏。這才結婚多久,他才疼了我多久呀,翻臉翻的這麼快,我以後的日子簡直不能想象下去。一想到這,我就嚶嚶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數落顧承澤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