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禦醫把完脈,還把我拉倒牆角詢問:“瀟瀟姑娘,微臣鬥膽問幾句話可以麼?”
這問的叫個什麼話,你還抖膽,我從頭到腳都沒有看出來他哪裏是在抖膽!!
雖然我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看他這麼嚴謹認真地表情,我也隻好虛心的說:“您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就是了。”
老禦醫掠了一把胡子,臉色微微紅了紅:“你跟太子殿下行房的次數是不是很少?”
這話問的這麼直接,我都不好意思抬頭看禦醫了。想了想最近跟顧承澤房事的次數,好像就隻有他回來那天多一些,後麵他都是抱著我睡覺來著。
我對著禦醫伸出一個手指頭:“就一天。”
老禦醫搖了搖頭,又跟我開口道:“太子殿下是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年紀,夫妻之事不做很容易就有血氣旺盛……”
後麵的話越說我越聽不下去了,大體上就是顧承澤今天嘴唇上的血,是因為那種事長期沒做的原因。
到最後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把禦醫送走的,我慌裏慌張的把禦醫請過來,以為顧承澤是不是又得了什麼病,就像上次的意識世界裏,他的魂忽然被人偷換那種怪異的症狀,結果禦醫告訴我,他是因為太久沒有行房的緣故。
這不是在變相的告訴我,是我這個妻子沒有當好麼?
此刻寢室裏就隻有我跟顧承澤兩個人,那個禦醫的話不知道顧承澤聽見了沒有,因為心虛,我連顧承澤的眼睛都不敢看。扭扭捏捏的走到他的床跟前,別別扭扭的問他:“你除了……恩,會流血,還有哪裏不舒服?”
“你離我太遠,我就不舒服。”他聲音輕輕的,每個字卻都讓我聽得十分清楚。
我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往他旁邊走進了一些:“這樣呢?”
“還是太遠了,我抱不到你。”他聲音稍微大了一些,語氣裏有一些不滿。
哎,他是病人他最大,我隻能依著他的意思來。我又往他的身邊挪了挪,他一下子把我抱緊懷裏,下巴抵著額頭,無奈地歎了一聲:“你是我的妻子,也不知道有什麼不情不願的。我碰一下你都要睡好久,好半天緩不過來,難道還不能讓我抱一抱麼?”
這語氣說的有幾分委屈,讓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想想他說的也是,哪有男人娶了妻子回家,被妻子冷落成這樣。
抬頭看了看外麵的天色,已經很晚了,我走到燭火邊,吹滅了燭火,然後脫掉了衣衫鑽進被子裏。
深秋的夜晚很涼,一鑽進被子裏,他就把我摟緊懷裏,他的胸膛溫暖的要命,我忍不住又往他的懷裏又鑽進了一些。
“瀟瀟,你最好離我遠一些,我怕我忍不住會……”
他壓抑的聲音讓我臉又熱了一些,後麵的話我沒有叫他說完,就吻上了他的唇。然後學著他親吻我時候的樣子,去脫掉他的衣衫。
顧承澤忽然按住了我的手,喘著粗氣道:“不用這樣,你讓我抱著就好了。你身體不好,我不能老對你這麼索取。”
我才不要聽他的,一想到下午他嘴巴上的血,心裏就挺難受的,繼續去拖他的衣服。
這還不算,我還使出渾身解數去撩撥他,他的身子滾燙如火,傳染的我身上也漸漸熱了起來。
就在我以為他會在今晚要了我的時候,他卻忽然從床上坐起來,然後迅速的穿好衣服,隱忍著欲望看著我道:“我去書房睡。”
不知道我在這裏是養嬌了還是怎麼回事,跟他行房的時候,動不動就累的睡著了,弄的他現在都不敢跟我做那種事兒了,我這個妻子當的是有多失敗啊,我懊惱的抓了抓頭發,有些無辜的看著他:“顧承澤,我也不想在那種時候睡著啊……”
“我沒有怪你。”顧承澤溫柔地看著我道:“是我前幾次太頻繁了,讓你累著了。”
我搖搖頭:“應該不是的,我又不是被嬌養長大的,應該不是這個原因。”
但是不是這個原因,那又是什麼原因呢,我就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等我再回過來神的時候,顧承澤已經不見了,我躺在床上深刻反思自己,從明天開始起一定要鍛煉身體,不能毀了顧承澤日後的夫妻生活。
第二天一醒來,顧承澤照舊躺在我的身邊,盯著我看。
“什麼時候啦?”陽光刺眼的厲害,我伸手擋住照在我臉上的陽光,顧承澤坐了起來,陽光落在他的身上,我才睜開眼睛看著他。
不知道他是遇見了什麼好事,叫他高興成這樣,他像是早就等我醒來似的,把我要穿的衣服早已經準備好了,直接拿過來要幫我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