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煙,你找死?”江河臉色沉的更狠了。
我知道江河現在這麼生氣,是因為他認為我騙了他,我隻好想到什麼就跟他解釋什麼:“如果我認識捉鬼人,當初秦久把你介紹給我的時候,我就不會那麼激動了。你自己也說了,對方是個道行比你高的人,那時候我第一時間應該去找他,這樣也不會有我跟顧承澤後來這麼多事情。”
我又看著顧承澤:“在你進入意識世界回不來那會兒,我要是真認識高人,就會求他把你帶回來,我犯得著跟你一起進那個世界裏,再品嚐一邊你受過的痛苦嗎?”
翠煙抱著我緊了幾分:“姐姐,反正我是相信你的。”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顧承澤看了一眼江河:“給瀟瀟還魂吧。”
江河見顧承澤說了兩遍相同的話,就知道不管他說什麼,顧承澤的態度就是給我還魂,所以也不在說什麼,走到客廳裏把地上的包包提起來,從裏麵拿出一個短撬幹出來,在他剛剛用粉筆畫過的地方,撬開了那幾塊地板磚。
地板下麵竟然是空的,江河別有意味的看了我一眼,卻什麼都沒有說,把裏麵的一個盒子拿出來,然後打開了。
盒子裏麵是一條大紅色的秋褲,是我小時候穿的。
我眼前忽然閃現出在玉佩裏裏看見的那個畫麵,小時候的秦久坐在我床前,滿臉關心的看著我,問我是不是還難受之類的話。
“符咒就在這個紅色秋褲裏。”我指了指那條秋褲:“前麵有個口袋,口袋裏有符咒。”
“你怎麼知道?”江河語氣高了幾分:“我是拿八卦鏡感應到符咒在這裏,你是憑什麼知道的?”
我沒有告訴江河在玉佩世界裏發生的事情,因為事情來的太突然,而我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楚。但是顧承澤卻是知道的。
江河什麼事都得聽顧承澤的,我看著顧承澤,希望他能幫我說上一兩句話,可是他卻側目看著我,目光裏有一絲的懷疑。
“你不信我?”我問他。
他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那條紅色的秋褲,過了好一會兒,才問我:“秦久是怎麼知道符咒在你的秋褲裏麵。你隻告訴我你們關係很好,卻沒有告訴我你們這麼親密,這麼厚的秋褲,那是冬天才會穿的吧。他卻連你秋褲的顏色都知道?”
這樣冷漠的語氣,明顯的帶著一股子質問的味道。
自從我喜歡他之後,他從來都是把我捧在手心裏寵著,哪怕我受僵屍魂的影響,變得矯情無理取鬧,他都一味的讓著我,可是現在他卻帶著懷疑看向我。仿佛我真的做了什麼背叛他的事情。
而我卻拿不出一絲一毫的證據,卻說服他們我這些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怎麼發生的事情。
顧承澤見我沉默下來,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是讓江河把符咒從秋褲的口袋裏拿了出來。
在江河拿出來的瞬間,那個符咒立刻散發出巨大的光芒。顧承澤將手中的折傘打開,遮住了眼睛,微微後退了幾步。
江河立馬拿衣服把符咒蓋起來了,看向顧承澤說道:“老顧,你回避一下吧,這個符咒被陽魂養的太好了,陽氣太重的東西,對你多多少少會有些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