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印的手勢,你看清了麼?”他問。
我點點頭。
他眼底有些驚訝:“我隻做了一遍,你就記住了?”
“雖然有點快,但是大體上記住了。”我見他有些不相信,又說:“要不,我做給你看?”
他恩了一聲,然後跟我說要訣:“神靈這種東西,信就有,不信則無。所以你越是信仰,神靈就越會護你。”
我把他的話記在心裏麵,然後學著江河的那番話說:“神靈在上,弟子許瀟瀟,匡扶正義,除惡揚善……”
說完那堆話之後,我的手勢也結的差不多了。又說了一大堆正義的話,大體上就是‘我是個捉鬼人,你要是保護我,我就多為人類做好事’之類的話。等說完之後,我的手正好是雙手合十的狀態。
忽然的,我感覺身體裏有一股熱流源源不斷的往我心口的地方去,本來身上哪兒哪兒都沒有力氣,可是這會兒,特別想到地上蹦躂兩下。感覺身上又使不完的勁兒一樣。
再睜開眼的時候,看見江河瞪大了眼睛,一副想要把我拆了好好研究的樣子。
“你好了!”他說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對,我好了,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江河指了指我的頭頂,然後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我看見神靈庇佑你,光就在你頭頂上盤旋。臥槽臥槽,我捉了那麼多鬼,就沒見過神靈庇佑我,特麼一點都不公平,勞資不幹了啊啊啊啊 !”
前麵他說話的口氣,還有點大師風範,結果後麵兩句瞬間被打回原形。
我就說麼,江河怎麼可能會成為大呢!哪有大師像他這麼愛財的!
他盯著我,就像盯著一個研究標本,伸手就想在我的臉上捏一下,可是他才有這個動作的時候,顧承澤就回來了。他訕訕地手回手,然後坐在沙發上直歎氣。
顧承澤看見剛剛他想捏我的臉,微微皺了皺眉頭,走到我身邊,一把攬住我,似笑非笑的問:“剛剛你們在幹什麼呢?”
我撇了他一眼,這個顧承澤, 真是太壞了,剛剛明明都看見了,還非要再問一遍。我哼了一聲,在他腰上掐了一下:“什麼都沒幹,江河跟我開玩笑呢。”
江河看了我一眼,眼神裏有幾分感謝的意思。
因為我給他念經,要是顧承澤知道念經護對我不好,肯定要收拾江河。江河是顧承澤的死士,隻有挨揍的份兒。
顧承澤語氣上揚了幾分,這次直接更過分了,直接把我抱在他腿上,像是宣誓我就是他的人一樣,捏了捏我的臉,笑著說:“你們剛剛玩兒什麼呢?”
江河咳了咳嗓子,實在有些坐不住了,站起來往臥室裏走,一邊走還一邊嚷嚷:“我靠,老顧,你還有沒有人性了,單身狗也是狗,為什麼不愛護小動物!”
顧承澤挑了挑眉,語氣淡淡地:“我是鬼,哪來的人性!”
翠煙聽見顧承澤回來了,一跳一跳的從廚房蹦躂著跑出來:“顧先生,你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