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煙眼睛瞪的好大:“真的假的!”
江河下巴一揚,嘚瑟的不行:“真的假的,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他穿了雙拖鞋,就往自己臥室裏走,又開始致使翠煙:“快點去給我弄點好吃的,我幹了一天的活兒,快要累死了。”
翠煙聽見江河手裏的野草能治顧承澤的屍毒,高興的不行。顛顛兒的往廚房的方向跑,去給翠煙做飯了。
我捅了捅顧承澤的胳膊,問他:“真能治好屍毒嗎?”
顧承澤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能不能治好,等下試了不就知道了麼?”
我心裏實在忐忑的很,要是屍毒能治好,那顧承澤又可以自由了,要是治不好的話,豈不是給了我們希望之後,又讓我們希望落空麼?就算顧承澤表麵上沒有情緒,可是剛剛江河說能治屍毒的時候,顧承澤的眼睛都比平時亮了很多。
隻希望這次江河真的能把屍毒治好,我暗暗祈禱著。
江河再出來臥室的手上,手裏的藥草已經被他弄成了稀泥一樣的糊狀物,糊狀物理,還有一些黃色的東西,他看我在往他的塑料盒裏看,一邊往沙發的地方走,一邊跟我說:“這盒子裏的東西呢,是剛剛那幾株我也叫不上來名字的草和成的,裏麵的紙片呢,其實是符,我也不知道這個符叫什麼玩意兒,反正我貼隱身符的時候,就看見老鬼給秦家祖宗這麼畫的,撕碎了之後,和在這些草裏麵。”
聽他說的這麼神乎其神的,我心裏漸漸也有了一些底,畢竟是老鬼跟秦家祖宗都用這個法子來處理屍毒,那應該是有效的吧。
“老顧,是你自己塗,還是我幫你塗?”江河舉著塑料盒子。
顧承澤把手伸過去:“你先在我胳膊上試一下。”
江河挖了一勺子,把糊狀物塗在顧承澤的胳膊上,然後像我們女孩子擦護膚品一樣,給他抹得很均勻。過了一會兒,顧承澤的胳膊就變成了正常人的膚色。
我心裏一喜:“看樣子,這個法子是有用的。”
江河罵了一句:“靠他大爺,果然留一手。”
然後他繼續給顧承澤擦,一邊擦一邊調侃:“老顧,咱倆這樣,像不像同性戀啊。”
說著話,他還故意繼續摸顧承澤的胳膊,這種惡趣味真是夠了。
顧承澤眉梢一挑:“你再亂摸一下試試?”
江河哈哈一笑:“不就是開個玩笑麼,你就是太嚴肅了,一點都不幽默。你要嫌棄我擦的不好,就讓瀟瀟來?”
來就來,我正準備把東西拿過去。
江河趕緊攔住了,把藥膏放在他腿上,連盒子都不讓我碰一下:“你別找死啊,這些東西,對你來說,可是砒霜毒藥。那些個叫不上來名字的草,可都是從死人堆裏滋潤著長出來的,陰著呢。那符咒搞不好就是增加陰性的東西。”
顧承澤聽江河這麼說,推了一把江河:“去你房間裏弄。”
江河歎了口氣:“至於麼,跟她說了,就不會碰了呀。”
顧承澤:“給你十萬!”
“去去去!”江河立馬把塑料盒子拿了起來,然後滿麵春風的往自己的臥室裏走。
那模樣,真是給白撿了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