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角勾了一抹冷笑,現在老鬼死了,秦久就隻有單打獨鬥,我還有什麼好怕他的,就算他秦家有財力,可是我的顧承澤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他秦生敢玩兒陰的,我們這邊這麼多人,還怕他來陰?
嗬嗬噠,風水輪流轉,前麵他怎麼讓秦久痛苦,現在我就怎麼整他。媽的,我現在經曆過這麼多事,總算是明白了,惡人還得惡人治。
見秦家祖宗半天沒走,我抄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連杯子帶水的都往秦家祖宗身上砸:“你他媽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了,我說不能!”
秦家祖宗臉色微微沉了沉,可是什麼都沒說,就看見江河慢慢悠悠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然後握著手裏的杯子,輕輕轉了兩圈,杯子裏的水,瞬間從透明的,變成了黑色。
這種黑水,我倒是記得的,我在商場被女鬼附身的時候,那女鬼引·誘顧承澤進咖啡館,那隻男鬼手裏端上來的顏色,就跟這個是一樣的。
秦家祖宗後退了兩步,離我們遠了一些,陰沉的臉色淡去了不少,笑著說:“我隻是來這邊旅遊,剛好在這邊吃飯,看見了你們幾個熟人……”
看樣子,秦家祖宗對這個黑水,倒是有幾分害怕的。想想也是,要是這個黑水真的沒什麼能耐,也不至於那兩隻鬼會讓顧承澤去喝了。
我一臉驚訝的看著江河,他是怎麼在短短的時間內,變出這個東西的?
江河發現我在盯著他看,驕傲的不得了,杯子在他手上有多轉了幾圈。
秦家祖宗身上被我潑的水,隨著他說話的時候,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看起來就像落湯雞一樣搞笑,我繼續嘲笑他:“熟人,我們這裏有你的熟人麼?”
“有。”秦家祖宗特別不要臉的指了指我:“我們還是同班同學呢。”
對於這種沒皮沒臉的人,我真是看一眼都覺得髒。我懶得再跟他廢話,反正水也潑了,我心裏也爽了不少,就靠在顧承澤身上,繼續吃我的甜點。
顧承澤也知道我對他煩得要死,索性敞開了說:“你要說事情就說事情,不說就走。瀟瀟不想見到你,我也不想。”
秦家祖宗將一張支票放到了桌子上:“我想買江河手裏的那幾張畫,這點錢算是定金。”
江河撇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額,咧嘴一笑:“呦,五十萬呢!”
秦家祖宗點了點頭:“那副字畫對你們沒有什麼價值,可是對我有。”
“你怎麼知道對我沒有價值呢?”江河咧嘴一笑。
秦家祖宗似乎是很想要那幾張畫,所以照實了說:“那幾張畫,看起來雖然是真跡,可是不屬於任何一個朝代,這也就是說,就算你想當古董去賣,可是也隻能賣出一個贗品的價錢,而你賣給我,卻能拿到比古董價格還要高出幾倍的價錢。何樂而不為?”
江河點了點頭:“你說的好像不錯啊!”
秦家祖宗很自信的笑了笑:“那是當然,我不會讓你吃虧。”
看著江河一臉動心的樣子,我心裏快要毆死了,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區區五十萬就把他的心給收買了?那我跟顧承澤還給他了一百多萬呢!我不漏聲色的在桌子下麵狠狠踢了他兩腳,江河就跟沒感覺到似的,他麵兒上笑著說:“把畫賣給你可以,那我還得有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