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上菜的時候。李大姑娘飄了進來,說:“各位吃好!喝好啊!要不要找幾位小姐。”
高鄉長樂開了花說:“我就找你了。”
“喲!你一個大鄉長,三妻四妾的什麼沒有,哪能找我這個風燭殘年的老婆子喲。”
高鄉長說:“你還喊老,我就得意你這個老搔樣。”
張副鄉長說:“老板娘,別逗趣了!快把你們最嫩的小姐叫過來。”
“好!我就知道你們氣派大。”老板娘又一溜風飄了出去,喊來了十來個小姐,各各都是穿著性感,搔首弄姿,恨不得一下撲進高明德等人的懷裏來。
但規矩還是要,她們如待宰的羔羊,要等著客人挑選,誰敢主動的投懷送抱,其他的小姐絕不答應,那會讓一個正當的競爭,演變成一場瘋狂的撕逼大戰。
高鄉長要了一位十七歲叫夏雨的小姐,王廠長要了二十歲叫季紅的小姐,羅廠長竟挑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叫青青的老小姐。
嚴所長不知道今天是因為什麼原因,說什麼也不要小姐,他說:“我不太習慣。”
羅廠長就說:“就和你那口子就習慣了。”
嚴所長說:“羅廠長,你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高鄉長說:“算了,不要就不要,都別多說了。”
張副鄉長也不要,說他今天兜裏帶的錢隻能給是哪個小姐的小費。
王廠長就來勁了,說:“錢,我出,有什麼呀!”
張副鄉長就說:“謝謝!謝謝!王廠長。”盛情難卻,他也就笑納了。
剩下那些沒找到主的小姐,麵麵相覷,楞了一會兒,嘴裏嘟囔一句,‘嘩’的一下走開了。
李大姑娘說:“喲!嚴所長今兒個也清高一把了!”說完嘿嘿地樂著走了。
氣得嚴所長看著李大姑娘的背影說:“呸,什麼東西。當姑娘時就和人家睡覺了。還她媽的裝嫰。”
高鄉長說:“算了,咱們喝酒,嚴所長,你做東,先提一把!”
嚴所長端起酒杯,清了一下嗓子,說:“各位!端起酒杯,今天能和高鄉長,二位廠長,張副鄉長賞光,我表示感謝了,也希望二位廠長多關照,把稅交上來。來!我打個樣。”
說完,就一口喝了一杯。
其餘四人和四個小姐也一飲而盡。
王廠長說:“嚴所長真是好幹部,喝酒也想著稅收啊!”
羅廠長說:“嚴所長是海量呢!一會兒能讓大家喝趴下呢!”
四位小姐掩飾不住‘嘿嘿嘿’地樂。
高鄉長說:“嚴所長剛才說了,我提議一把,大家端起酒杯,我也說兩句,你們二位廠長,再緊一緊,將稅交上來。幹!”大家一杯酒又落肚了。
那位叫夏雨的小姐,穿一件短背心小褲衩,臉上塗得雪白雪白的,端起酒杯說:“各位!我敬大家一杯,望大家多多關照。”說完,一揚脖喝了進去。
羅廠長站了起來,喊:“你和高鄉長單獨喝一杯。”
嚴所長見大家喝得很有氣氛,說:“你們幾位喝交杯酒吧!”
“對,喝交杯酒。”張副鄉長也喊了起來。
高鄉長站起來說:“那我們就遵命了。”
幾個人分別和小姐喝了交杯酒。酒剛喝完,嚴所長說:“再親一個,讓我們看看。”
四個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夏雨站起來,說:“老公,這有什麼呀!”在高鄉長的嘴上親了一口,聲音很響。接下來季紅和青青和另外一個小姐也分別親了王廠長,羅廠長和張副鄉長一口。
大家都哈哈的大笑起來,似乎占了好大的便宜一樣,這樣鬧哄哄的喝著酒,聊著天,後來兩位廠長也算是答應了,說盡快把欠下的錢都交上來,嚴所長這才放寬了心,心無旁騖的喝了起來。
一時間,推杯換盞,稱兄道弟,也很熱鬧。
說笑間,大家聊到了今天的會議,不由的都對夏文博嘖嘖稱奇,嚴所長還開玩笑說:“高鄉長,你以後可有對手了,這個夏文博大家的呼聲很高,鄉長你可得注意點!”
嚴所長本來是個玩笑話,說者無心,但高鄉長是聽者有意,本來今天從開會到現在,他心中都一直有這個心病的,這會嚴所長一說,又勾起了他的擔憂,他不由的鄒起了眉頭。
後麵的酒宴依舊在進行,但高鄉長的思緒卻已經變得飄忽不定,對夏文博的恨意也越來越濃了。
高鄉長很晚才回家,剛進門,就看到老婆秀蘭哭喪的臉蛋,高鄉長很不耐煩的說:“你又咋了,誰惹你了。”
“你說誰惹我了,這大晚上醉醺醺的回來,一定又去找什麼妖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