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博猛然翻身將周若菊壓在身下,用嘴狠狠的啃咬起周若菊,周若菊又疼又麻的叫了出來,周若菊的聲音更刺激的夏文博加大了動作,他的手在黑暗裏摸索著,身體在衝撞著,那種感覺很奇妙,周若菊的濕滑與溫暖讓他舒服至極,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不能自已。
周若菊的叫聲在鼓勵夏文博......這真的是一個淒慘而又浪漫的夜.......
後悔嗎?周若菊問道。
夏文博很認真的說:沒有!你呢?
“我很快樂,但是你放心,我知道我和你不會有什麼結果,所以,我就是一支夜鶯,當你寂寞的時候,當你孤單的時候,我才會為你唱歌!”
夏文博什麼都沒有再說了,他緊緊的摟住了周若菊,他隻是希望,自己沒有傷害到她。
第二天夏文博他們是被一個早起的礦工發現的,當這個礦工屏息凝視,心髒咚咚跳動著拉起出他們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老板和這個男人並沒有太多的狼狽和沮喪,兩人的臉上都掛著淡淡的笑容。
或許,他們在這個夜晚所得到的不止是對方的軀體,而是一種彼此的信任和融合。
當夏文博返回東嶺鄉的時候,這裏已經吃過早餐,開始上班了,夏文博匆匆忙忙的趕回了自己的房間,換上了一身幹淨的衣服,泡一杯濃茶,準備工作的時候,汪翠蘭走了進來。
“吆!夏鄉長,昨晚上到哪風流快活去了,這才回來啊!”
夏文博隨口回答:“我到下麵礦山去轉了轉,天太晚,就住在礦山了。”
“是嗎,我可有點不相信,嘻嘻,是不是昨天下午柳兒把你叫走了,我看到她來的,在你門口轉悠了好一會!”
“是嗎?奧,對了,上次我讓她幫我買點白酒!”夏文博說的是真話,他的確托柳兒幫他在進貨的時候買點紅星二鍋頭,東嶺鄉的街上沒有這種酒。
不過汪翠蘭可一點都不相信他的話,買酒?你就瞎扯吧?
她意味深長的看了幾眼夏文博,扭著磨盤一樣的屁股離開了,夏文博搖搖頭,並沒有對她多想什麼。
他不多想是他的事情,汪翠蘭卻像是發現了一塊新大陸一樣,很快的到了高明德辦公室。
高明德正在翻看一張西漢日報,一抬頭,看到了汪翠蘭。
“呦嗬,汪翠蘭,哪弄的這身衣服啊,很名貴吧!”
汪翠蘭嫵媚的一笑,白一眼高明德:“你也夠土的,這種牌子你都不知道,哪個女人跟你可慘了,一點情趣都沒有。”
“扯,一套衣服也能說到情趣上,真有你的,老子從來都沒給女人買過衣服,照樣有女人緣。”
汪翠蘭噗嗤的笑了:“快拉倒吧,你還有女人緣,也就是我傻不拉幾的被你占了幾次便宜,其他女人誰理你啊,就說柳兒吧,你心癢了好幾年,最後呢,人家還不是投到了別人的懷抱!”
高明德一下坐正了身體:“她和誰好上了!”
“看看,急了吧,我覺得啊,她和夏文博的關係不清不楚的,昨晚上夏文博一夜未歸,天黑的時候,我看到柳兒在夏文博的門口轉悠來著,所以啊,昨晚上人家說不定已經合二為一了。”
高明德臉色頓時變青了,恨恨的吐一口唾沫,再端起了茶杯,猛灌了兩口,用力一墩茶杯。
“這臭女人不識抬舉!”
“那你也沒有辦法啊,誰讓你長得很難看,嘻嘻嘻!”說完,汪翠蘭就要離開。
高明德喊住了她:“等等,翠蘭,我倒想了一個辦法,可以一箭雙雕!”
汪翠蘭轉身,疑惑的看著高明德。
高明德冷笑一聲說:“過兩天不是要開民主生活會嗎,你就說夏文博和柳兒勾搭成奸,讓他在東嶺鄉臭名昭彰,看他以後還有什麼臉和我們作對!”
“我說?這......你咋不說呢!”汪翠蘭有點不願意。
“你看看,你這個人就喜歡斤斤計較,女人說這樣的事情才顯得合情合理,我一個大老爺們的,說出來反而讓人懷疑,再說了,夏文博不是臊過你的麵子嗎,你送上門人家都不要,你難道心裏沒氣?”
汪翠蘭哪能沒氣啊,可是那種事情,都要兩廂情願的,自己氣著也無濟於事。
高明德對這個女人的嫉妒心是很了解的,他鼓動起自己三寸不爛之舌,煽惑一番,說這樣既能讓夏文博以後抬不起頭,還能斷了夏文博和柳兒的勾搭,說不定以後真有機會讓汪翠蘭和夏文博來一次老牛啃嫩草呢!
這樣三說兩說的,汪翠蘭本來也是個沒有主見的女人,慢慢的也就被高明德給說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