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女孩沒有想到杜軍毅回報以微笑後的舉動卻很特別,他用匕首的柄敲昏了她,並且在她昏迷後潛入了她父親的帳篷裏,並且殺掉了他。
英雄救美,未必都是好結局。
杜軍毅從帳篷裏出來,擦掉匕首上的血,然後背上自己的包離開時,他看了看地上昏倒的女孩,沒有經過修飾的潔白牙齒和稍稍鼓起的胸膛,微微蜷縮的身體,她實在很漂亮。他沒有下手殺她,因為覺得沒有這個必要,雖然她看到了自己的長相,但茫茫人海中,她永遠都不可能再見到自己了,那麼,就讓她活著吧,活著畢竟是好的。
他很快離開了這裏。
杜軍毅在叢林裏穿行,按照預定的路線四個小時後就會看見車,驅車到機場,離開這裏,回到來的地方去。
一周後,杜軍毅突然出現在了夏文博的麵前。
當時夏文博正在柳兒的飯店吃飯,他和張玥婷坐的是包間,柳兒也在陪著他們,三人一麵吃飯,一麵說著話,夏文博在勸張玥婷不用繼續照顧自己了,他說他這點傷勢已經完全痊愈,既然衛生所都在兩天前讓他出院了,張玥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似乎夏文博的話最後說動了張玥婷,張玥婷答應,明天自己就離開。
畢竟她和常人不一樣,在東嶺鄉待了整整一周的時間,已經耽誤了很多過億元的大生意。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有人喊著:“老板,我的菜怎麼還不上來!”
柳兒一聽,剛想站起來出去看看,夏文博卻一把拉住了柳兒的手,弄的柳兒都有點措手不及,不好意思了。
“等等,等等,我聽著怎麼是他的聲音!”
“誰!”
夏文博沒有回答,一下站起來,跑到了旁邊的那個包間裏,一推門,他就愣在了那裏,眼睛掙的大大的,不錯,就是杜軍毅,就是這個讓自己思念的朋友。
對很多人來說,也許,朋友本來就是飄渺的,不定的。它是一種奇特的感覺,與一見鍾情的感覺差不多,隻是這是一種遇見朋友時的情緒罷了。但對夏文博來說,他和杜軍毅之間的友情是無私而純潔的,多彩的空間因為彼此的牽掛而溫馨,也不因忙碌而疏遠,更不因時間的衝刷而淡忘你,秋花冬雪,夏去又立秋,季節雖變,但彼此之間的關心未曾改變,
在友誼麵前,人與人之間,猶如星與星之間,不是彼此妨礙,而是互相照耀。
“杜軍毅,你怎麼在這裏出現了,你咋不提前給我來個電話!”
“哎,本來想給你打個招呼的,但是我根本都沒有記住你的電話號碼!”
“艸,你怎麼能忘記我的電話!”
“我為什麼要記住你的電話?你蹭吃蹭喝了我那麼長時間,擺脫你,我輕鬆了不少,也攢到錢了。”
“哈哈哈哈,所以你又來找我了,我又有蹭飯的機會了!”
兩個人說著話,擁抱在了一起。
等夏文博把杜軍毅帶到自己包間的時候,張玥婷和柳兒都驚奇的看著他們。
“文博,這就是你常說的那個杜老板!長得挺有個性的。”張玥婷萌萌的問。
“是啊,是啊,我曾經兩年的時間,都在蹭他的飯,哈哈哈!對了,柳兒,再添雙筷子和酒杯,再加幾個菜,我要和他好好的喝上幾杯!”
“好的,好的!”
“你叫柳兒,很好聽的名字!人也漂亮!”杜軍毅誇了一聲。
柳兒臉就紅了,看一眼杜軍毅,低著頭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杜兄弟,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朋友,叫張玥婷。”
杜軍毅笑了笑,點點頭說:“你好張小姐!”
“嗯,你一路辛苦了!”
“還行,不算什麼!”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都笑了笑。
“杜兄,這次怎麼想到來東嶺鄉了!”
“不滿老弟說,我在外麵混了這一年啊,做什麼都不順利,打牌輸錢,炒股套牢,泡小姐被抓,哎,實在難混!”
“什麼?你泡小姐!”
張玥婷一下睜大了眼睛,恨恨的看著杜軍毅,一副要上來撕扯的樣子。
夏文博忙攔住了張玥婷:“請理解一下,不過話又說回來,一個老男人,在外麵泡一泡小姐,好像也無可厚非......額,當然,我不會,我不會,我寧願泡你!”
“夏文博,滾!”
眼瞅著張玥婷發火了,夏文博忙解釋說:“玥婷,玥婷,請息怒,我這大哥就愛開玩笑,你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