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丹子把藥麵擺在自己的一條半抬的腿上,緊湊在猴子受傷的腿跟前,這樣一拔出來木棍立刻把藥麵敷上,就會減少血液過多的流出來,這止血草即止血,也止疼,敷上後馬上見效,這藥還是韓丹子從一個老獵戶那裏得來的,隻要采到這種草就能製出這種藥,這種草在山上很難采到,它一般生長在懸崖峭壁上,及不見陽光,也不潮濕的山崖背麵。那個老獵戶曾經帶著韓丹子去采過一回,把製成的藥麵送給了韓丹子一血,獵戶在打獵時那麵被野獸抓傷,被石頭磕傷,隻要敷上立刻見效。
韓丹子雙手齊用力一隻手按著猴子的腿肚子,一隻手,嗖地拽出了那根插得很深的小木棍,韓丹子立刻把藥麵敷到傷口上,用布條給他包紮上,叫猴子慢慢地坐在地上,然後自己又用同樣的辦法,幫著癩鷹的腿上也處理了。還別說,處理完癩鷹的腿上,猴子居然不疼了,稍停片刻癩鷹也能走了。
這兩個小子很受感動,沒想到他們來的時候還想著怎麼把人家整死,可現在人家出來打傷他們,不但沒有難為他們,還幫著給他們療傷,這才是他媽的爺們兒,這才是仗義!
兩個人互相傳遞著眼神,猴子和癩鷹整天混在一起,彼此領會對方的意思,兩個人齊齊站起身來,對著韓丹子就是一躬,韓丹子正擦著手,看見他們兩個人這麼個舉動,忙到:“你們這是幹嘛?”
“我們哥兩個對不住您!我們不是人……”猴子看著韓丹子講。
“這話從何說起,你們又沒真的燒了我的房子!這都是金錢鏢的主意,要是我真想那你們報仇,你們早就不是這樣了!快別這樣!是男人就得有個男人樣!好了!我們走吧!”韓丹子慷慨言道。
猴子吞吞吐吐地道:“兄弟!我說的不是這事!是另一件事!”
“哦!什麼事?”韓丹子見猴子這麼說,暗道還有什麼事,他們對不起我呀,我跟他們這不才認識嗎?之前根本沒見過。
猴子看了癩鷹一眼,癩鷹往前一步,滿臉愧疚地道:“小兄弟!事情是這樣的,自你爹找金錢鏢借高利貸開始,金錢鏢就拍我們兩個,暗地裏盯著他老人家,隻要他去賭,我們就串通那些和你爹賭的那些人,合起夥來,把你爹的錢都騙過來,這樣你爹不得不再次去金錢鏢那裏去借錢,這樣一來,是你爹欠的錢越來越多,最後把宅子抵押給金錢鏢!”
韓丹子心裏的火忽地就竄了出來,指著他們兩個就罵:“你們兩個兔崽子,這麼坑人呀!你看老子不整死你們!”
韓丹子回身從桌子上抄起一把菜刀,就奔著他兩個過來,兩個人不但沒跑,咕咚又跪在韓丹子麵前,一沒求饒,二沒反抗。兩個人閉著眼睛,把脖子伸了出來,大有一死謝恩之意。
隻聽到“桄榔”一聲,韓丹子把菜刀丟在地上,眼裏冒著火盯著他們兩個,憤憤地道:“你們既然知道這事做的不地道,我今天就饒了你們兩個,不過以後你們要是在做這些坑害別人的事,叫老子知道了,肯定不饒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