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自從我們決心跟了你,就沒得說,隻要你認我們做兄弟,客氣話咱就別說了,來!癩鷹咱們敬大哥一杯!”猴子舉起杯激情昂揚地這麼一說,三個人身上渾身給力,慨然痛快地喝起來。
正喝著突然在大門口有一個人影晃了一下。“誰?”韓丹子坐北朝南看得清楚。噌地站了起來。
癩鷹和猴子見大哥這麼以後,從門後頭抄起家夥,跑了出去。那個人影聽到動靜嗖地溜出去了。癩鷹和猴子緊追出去。
韓丹子站在院裏等著他們兩個。不一會兒兩個人押回來一個蓬頭垢麵,把頭埋在懷裏的男人進來。
“大哥是個要飯的!”猴子上前一步。
癩鷹推了他一把瞪著眼到:“你跑什麼?我們還以為是賊呢!”
韓丹子看著這個男人呢身材好像在哪裏見過,看他身上髒兮兮的,也沒仔細去看,告訴猴子把屋裏沒打開那罐牛肉罐頭給他,叫他趕緊走,在別來了,韓丹子說完就進屋了,癩鷹和韓丹子坐下接著喝。
猴子把罐頭塞到那個要飯的懷中,攆他走,可是那個要飯的卻抱著牛肉罐頭,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
原來傳來猴子的罵聲:“你個窮要飯的,我哥可憐你,把我們都還沒吃的罐頭都給你了,你還想怎麼著,真他娘的要飯的不要不惜可憐!趕緊走!再不走!我可就不客氣了!”
韓丹子聽到動靜伸著脖子問猴子:“咋了?猴子?”
“大哥!這個要飯的拿了罐頭還不走!大哥你們喝著,他再不走我想法把他弄走,你們兩個先喝著吧!”猴子說完,就又攆那個要飯的,那個要飯的一動不動,不管猴子怎麼拉他,就是不走,氣的猴子朝著他身上踹了兩腳,那個要飯的幹脆,往地上一坐,抱著罐頭,吭哧吭哧落起眼淚來。
“你別在這裏裝可憐!你走還是不走,你不走,信不信我拿鐵鍬拍你!快走!別以為你掉幾滴眼淚,我就可憐你!”猴子指著那個要飯的就罵。
韓丹子聽到那個要飯的不走,在自家裏這算什麼事,真是晦氣!韓丹子起身快不走了出來,走到那個要飯的跟前,一把把那個要飯的提了起來,打算把他甩出家門,可是當他拽起那個要飯的時候,頓時愣在那裏。
癩鷹和猴子一見大哥停住了,走上前來問:“大哥!怎麼了!”
韓丹子沒有吭氣,把手鬆開,眼圈發紅,把臉背了過去,聽了好久,才道:“你還回來幹什麼!你在外麵悠閑自在去唄!你還有這個家呀!在你的心眼裏早就沒有這個家了,你不回來,老子日子過得到自在!”
原來韓丹子把那個要飯的提起來一瞧,不知別人,正是離家出走的韓老七,韓丹子的爹!
猴子和癩鷹一聽韓丹子這就話,也愣了,猴子見過韓老七,走過去,伸著頭趴在韓老七臉上,使勁辨認,不錯!就是韓老七。
猴子衝著癩鷹擺擺手,兩個人往屋裏走去。這個空間還得留給大哥自己去處理,別人在這裏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