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鍾,咣當一聲屋門被人撞開,杜天領著幾個人闖了進來,韓丹子噌地從臥室竄了出來,一看居然是杜天一夥兒,韓丹子怒氣衝天指著杜天罵道:“杜天!你他媽的隻是幹什麼,你就是這麼對待領導的?知趣的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
杜天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兄弟們給我搜!”杜天大手一揮,幾個小夥子撥開韓丹子就要闖進了韓丹子的臥室。
韓丹子急了!身體一閃,把住臥室門口,大聲嚷道:“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力,來搜我的家!給我滾出去!”
“韓副局長!你要是心裏沒有鬼!幹嘛不敢讓我們進去看看呢!我們懷疑你在做勾*引婦女的勾*當!”杜天翹著下巴,不屑地看著韓丹子。
韓丹子知道這幫小子過來是zhuojian的,如果自己不讓他們進去,他們會更沒完沒了,不過既然他們這樣設計陷害自己,那自己又幹嘛對他們客氣呢!
韓丹子冷眼看了這幾個人一眼,道:“好哇!既然你們無事生非,那就別怪我不客氣!如果你們在這個房間找不到什麼!那我可就行使我得副局長權利,尤其是你杜天,你就直接從城管局滾出去,城管局再也不會有你這號害群之馬。要是你們搜出什麼,我韓丹子立馬走人,自己辭職!”
杜天暗道,我就不信,我們明明看著馮柳進來,一直沒有出氣,不在臥室會在哪裏呢!到時候我看看你怎麼灰溜溜地滾出城管局的,於是他笑著點頭,“好!請韓副局長讓開!”
韓丹子輕輕挪開身體,杜天帶著人蜂擁地闖進了臥室,可是他們頓時傻眼了,臥室裏別說馮柳,就是一隻耗子都沒有,隻見床上疊的整整齊齊的被褥還沒有放下來,簡陋的臥室裏別處根本沒有藏人的地方,這個時候,杜天等人的額頭不免有些毛汗,他媽的!一個大活人不可能飛天入地吧!這人去哪裏呢!
杜天賊眼珠子一轉,扭過頭來,搖著頭道:“韓副局長!你敢不敢讓我們在別的屋找一找!”
韓丹子臉色一寒,“要是你們再找不到什麼呢?”
“那就按你說的!我們滾!”杜天就不信了,馮柳就這麼沒了!”
韓丹子把手一揮,隨他們的便。
這幾個人走出了臥室,挨個屋找人,犄角旮旯都找了一個遍,就是沒有馮柳的影子。
杜天頓時像變臉一樣,笑嗬嗬地走了出來,從衣兜了掏出香煙,沒皮沒臉地道:“韓副局長!真對不起!我是在和您開玩笑,看來您真是以為作風正派,清正奉公的好領導!”
杜天說著給他的幾個兄弟使眼色,說著就往外走,韓丹子那裏肯就這麼放過他們,身體又是一閃,這夥人隻覺得人影一晃,韓丹子居然堵在門口,陰沉著臉道:“你們就打算這麼走了嗎?誣陷了我,誣陷了堂堂城管局副局長,就裝作沒有事人一樣,那我不成了軟柿子,誰願意捏一下就捏一下嗎?這事要是傳出去,那我還怎麼在這個城管局了混呢?”
杜天這回真的有點嚇著了,他顫著聲音道:“韓副局長!你看我們就是給您開了一下玩笑,您不會就這麼小氣吧?”
“放屁!開玩笑有這麼開的嗎?要想走那好!杜天你給我寫一份材料,來我這裏怎麼誣陷我的,然後每個人簽上字,按上手印,你們就可以走了!”
杜天嬉皮笑臉的還想說些什麼,韓丹子立刻掏出手機,道:“你再囉嗦,我可就直接報警了!”
杜天趕緊擺著手,一邊擦著額頭上的汗,一邊說:“別!別打!韓副局長!我寫!我寫!”
韓丹子從茶幾上拿過紙和筆丟給杜天,這小子蹲在茶幾那裏慢吞吞的寫著,韓丹子坐在沙發上,吸著煙,眼睛毒辣地掃著那幫像電線杆子耷拉著頭的小子。
五分鍾後,杜天拿著寫的東西,遞給韓丹子,韓丹子接過來,看了一眼,啪地摔在杜天臉上,“混賬東西,誰給你開玩笑了,寫的狗屁不是,重寫,要是再給老子在上麵提開玩笑,那你就不用寫了!”
杜天一看自己真的無法蒙混過關,便按照韓丹子的要求,一字一句地寫了起來,他再次交給韓丹子寫好的東西。
韓丹子讓這幫小子都簽上字,按手印的時候,杜天苦笑著:“韓副局長!這沒有印台,手印就別按了吧!”
“沒有印台?那好辦!你們都把右手手指給我伸出來!”韓丹子等著可怕鷹一樣的眼睛,嚇人的目光不由得他們不伸出手來,韓丹子從衣兜裏摸出一根眼前,唰唰唰地在他們的手指肚上攢了攢,每個手指肚上當即就冒出綠豆粒大小的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