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雷哥的身前,一腳將他踢飛出去。
“你到底是誰?”雷哥在空中翻了個幾個滾,摔在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知道彭述不可能放過他,倒也光棍起來。
雷哥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已什麼時候得罪了彭述這一號人物。
就算死也得死個明白才行啊!
“我姓彭!”
彭述從須彌戒中抽出一把手術刀,放在手指間玩耍。
手術刀在掌指之間飛舞,像是靈活的精靈,頑皮的在彭述手指縫間穿梭,鋒刃閃點逼人的寒芒。
“彭?”雷哥低頭想了一下,忽然想到市長的公子劉勁交代自已收拾的那家人不就是姓彭嗎:“你是那家的兒子?!”
心裏已經肯定,卻又帶著幾分不甘。
那一家人隻不過是普通的老百姓,況且自已也調查過,除了家裏還有幾毛錢之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兒子。
“看來你記性還不錯!”彭述笑了,笑得很冷,如一把劍直插雷哥的心底,讓他心如死灰:“那你現在可以安心的上路了。”
心裏將劉勁恨死了,雷哥要是知道彭述這麼變態,說什麼也不敢去招惹這家人,隻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在地上跪著爬行到彭述的腳前,雙手抓著彭述的褲腿,仰起臉哀求著彭述:“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可以給你錢,很多很多錢,上億的資產全部給你,隻要你放了我。”
彭述隻是冷笑,在指間飛舞的刀停了下來,倒握在手中,猛然向下刺去。
“啊!”
鋒利的手術刀直接從雷哥的掌心紮了個通透,從手背中透了出來。雷哥大聲慘叫著,伸出另一隻完好的手,想要將手術刀拔下來,但是輕輕一碰,就是一陣鑽心的疼。
“很痛吧!”彭述蹲了下來,看著在地上打滾的雷哥:“放心,我不會讓你輕易的死去。”
想起家人在自已不在的時間,所受的痛苦和驚嚇,彭述心頭就壓抑不住怒火和殺意,輕輕拍打著雷哥的臉龐,打得啪啪有聲。
“知道淩遲嗎?你有福了,今天我就讓你嚐試一下。”
“據說真正的淩遲需要三千刀才能讓一個人死去,不過我技術不好,不知道能割你多少刀?”
“如果不小心割疼你了,你別見怪,這種事我頭一次做,手生!”
彭述每說一句,雷哥的身體便顫抖一次,看彭述的目光就像看一個真正的魔鬼。
抓著雷哥的身體,輕輕的一甩,震動他的身體。
嘭!
雷哥身體的衣服,瞬間被震得粉碎,露出白胖胖的肉體。
“我覺得以你的體形,我應該可以割到三千刀的。”
看著大腹便便的雷哥,彭述在他身周來回走動著,像是打量著一頭待宰的豬。
“有種你給我一個痛快!”見彭述不可能放過自已,雷哥也豁出去了,恨意滔天的目光望著彭述:“劉市長的兒子,不會放過你家的,等著你妹妹被人輪奸吧。”
“他不放過我,我還沒打算放過他!放心,他很快就會下去陪你。”雷哥的話,正好戳中彭述的痛處,在這個現實世界裏,他唯一最在乎的,無疑就是家人。
殺意再暴漲,麵上卻不動聲色,手中的手術刀,緩緩擠壓進雷哥肥胖的身體中。
一點點向下劃去。
“啊!”
割肉之痛,是個人都很難忍受,何況是眼睜睜看著別人用刀割自已的肉,更加放大那種疼痛感。
彭述的手上下擺動著,像是一個鋸子般,從雷哥身上割下一層薄薄的皮肉。
“看來我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彭述一手提著這塊皮肉,遞到雷哥的眼前,讓他看著。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雷哥無比怨毒的看著彭述,從嘴裏吐出來的話,像是詛咒。
“哦!”彭述手中的手術刀再一次在雷哥的身上割了下去,眼皮也不抬:“是嗎?那我等著你,說實話,長這麼大,還不知道鬼長什麼樣子呢。”
雷哥的慘叫持續了半個小時,彭述一直將雷哥全身上下割得快隻有一個骨頭架子,雷哥才咽下最後一口氣。
不得不說這裏的隔音效果十分好,雷哥的慘叫聲很大,卻沒有半絲傳到外邊。
加上雷哥吩咐過,沒有他的召喚,任何人不得擅自闖上來。
所以雷哥斷氣之後,依然沒有一個人上來。
從血汙中站了起來,彭述混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殺意,身體上血跡斑斑。
花了一點時間,將這裏所有的屍體全部扔進須彌戒內,彭述並沒有去清理這些血跡,換了一身衣服,從窗戶上跳了下去。
此時已是半夜時分,路上行人很少,沒有人注意到彭述是從四樓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