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哥哥,你來啦~淺兒想你了。”我湊上去甜膩膩的和展昭說。
“淺兒,我問你,嘉義臉上那抓印可是你弄的?你怎麼也不道個歉?”展昭把我扯開問。
“哥哥的意思是我弄的?哥哥可是冤枉了淺兒。”我用手帕掩麵作傷心道。
“若不是你做的,嘉義可是自己弄的?”展昭知道淺兒不會說謊,那嘉義又是為的什麼?展昭糊塗了,他向來不會弄女人之間的事。
“哥哥可還記得孟姐姐的事?”
“春妮?淺兒你記起來以前的事了?”展昭望向我。
糟了,這可怎麼是好,“哥哥說笑了,什麼以前的事?淺兒隻是想起一事罷了。孟姐姐當時懷疑你殺了他爹,你是有多冤望,說也說不清,心裏有多難受恐怕無人可知了。”還好,孟姐姐是變成了公主了,而我裝作隻記起一二。
“這也是了,對了淺兒10之日後是你我成親之日,等會有人來帶你去看嫁衣,嫁妝,你也好…。順心了。”說完便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果真是有人帶我去看,可惜不是他陪我去看。嫁衣嫁妝都是如此貴重,金銀首飾,瑪瑙珠寶一個不少,是不是我的父母有錢有勢啊?可是為何我受傷時間,他們也沒有人來看我呢?
忽然眼前白花花一片,隨即又天地顛倒,我扶住桌子,努力將自己恢複。結果是頭疼的厲害,終究是抵不住,暈了過去。
醒來卻也是一天以後了,我真懷疑自己是豬了。眼睛有些模糊,身旁也沒有人,還好是在自己房裏。
我起身想去倒水喝,奈何腳沒力氣,一下子重重的跌到地上,“嘶,”我輕呼了一聲。盯著左膝蓋,用手繃緊衣服,血漸漸滲透了出來。疼。忽然心中悲痛不已,果真不喜歡我麼?不喜歡我何必娶我?連我醒了,都看不到你在身旁,是討厭我麼?
淚,湧了出來。
我,依舊坐在地上。
還是,沒有人進來。
稍稍坐了一會,我扶著地顫抖的站了起來,拿起茶壺,想要倒水喝,傾倒著,卻沒水出來。
渴,餓,悲,淒涼不已。我實在忍不下去了,我看了眼銅鏡裏的人。事實上看不出什麼,我就撫了撫頭發,還好,不怎麼亂,衣著,誒呀不管了。
我推開門,一個人也沒有,我一腳跨了出去,顫顫抖抖。我便扶著牆,咬著牙卻也走到了有人的地方。
我剛想叫他們給我點水,食物,卻發現他們像看不見我似的。我咬了咬牙,心想著還能不能走到公孫先生哪。算了,試試吧。
我強撐著走了過去,推開門,卻看到嘉義,展昭,公孫先生,包大人都在。展昭看著我“淺兒你……。”她在…。我眉目間充斥著一種叫悲傷絕望的情緒,看了一眼展昭,虛弱的一拜:
“給包大人,公孫先生請安。”公孫先生過來扶我,“姑娘不必多禮。”我也快沒力氣了,眼前又一片模糊,公孫先生也就扶著我。順便搭上了我的脈。包大人走過來,“淺兒姑娘來此何事?”
“淺兒一日未進水半滴,屋裏水沒有,食沒有,連個人影都不見,走出院子,有些人了,卻也當作沒看見我似的!莫說我是展昭哥哥的未婚妻,以前我總也在這裏待過吧?而我還是個人,不是靈魂,怎又會有人看不見我?包大人,你說我來此何事啊?”我心有不滿,還問我何事?我怒火中燒,渾身像充滿了力氣般,咄咄逼人。
“你是說,沒有吃食?怎麼可能呢?我明明讓人放了。怎麼會沒有啊?”
“你的意思是我騙你了?我淺兒再怎麼不濟也不會花那麼多力氣來這裏。求救!”
“淺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還有,既然你不愛我,不喜歡我,又何必答應娶我。何淺是愛你,可是我不再是那個何淺了,不是你還有你,成嘉義所可以看輕的何淺。”說完這話,我轉身向門走去,我硬是使自己走出了此門再暈的。卻也暈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這身體夠弱的,別人折騰她幾下,恐怕,她就先gameover了。
真是的,非得要穿到這個媽媽不疼,姥姥不愛,未婚夫不喜歡的女人身上,我到底造了多少孽啊!
這個淺兒!
既然她活不下去,幹嘛拉我呀!那麼多人討厭我,我又該怎麼活下去啊!
在暈的期間,我腦袋裏經過了一大堆可以報複人的辦法,還有強身健體!那些招都陰的狠,我也在夢中現象了各種整到她的辦法,我還笑得花枝亂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