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十幾天漠亦寒準時準點的到怡紅院等候安北北,越接觸他越覺得怡紅院的鬼魅姑娘就是雲珠公主。
這一日漠亦寒在客棧遇到了喝悶酒的韓亦宸,沒等韓亦宸邀請漠亦寒直徑坐在了他對麵。
“可知道雲珠公主去了哪裏?”
沒有客氣的言語,漠亦寒開門見山的問。
其實他也隻是在求證,如果怡紅院的是雲珠公主,那她為什麼會淪落到哪?
“你倒是對雲珠挺上心的。這次悄悄潛入本國目的是什麼?”韓亦宸對著百花國的太子本沒什麼,隻是當初漠亦寒做了回夾心餅幹,所以韓亦宸能有什麼好臉色給他!
漠亦寒到不在乎韓亦宸的冷嘲熱諷,替自己也到了杯菊花釀一飲而盡。
“莫不是韓將軍也不知道雲珠公主的下落?”
這不是明擺著嗎?他若知道,探子怎麼又說他經常跑來這喝的酩酊大醉?看來事情確有蹊蹺。
“聽你這口氣,你知道?”韓亦宸有一點小激動。但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漠亦寒知道韓亦宸不會告訴他什麼,小喝了幾杯起身離開。
韓亦宸對著暗處打了個響指,一道黑影立馬出現在他麵前
“禦,跟上他,親自跟!”
這家夥絕對知道些什麼,若不是太後的人一直跟在身後,他自己會親自跟去探個究竟。
怡紅院
漠亦寒依然等候在那個包間,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安北北仍然一身白色飄逸長裙,齊腰的青絲用一根琉璃簪固定,簡單的裝扮讓她看起來更加清純脫俗。
“漠公子似乎最近都很閑?”
安北北隻是想借這個平台積累人脈,看看能否找到自己的家人,可他倒好給了張媽媽大把銀票不準自己接待其它的客人。
“本公子道不是很閑,天天跑這裏隻為找一位故人!姑娘的嗓音跟她極為相似!”漠亦寒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見到眼前的女子他慌亂的心會很平靜。平靜的仿佛世事均與他無關。
安北北嘴角多了一抹冷笑,男人都是善變的物種。“公子即是為了尋找故友,為何眷戀青樓紅塵?”
漠亦寒一時語塞,他說了她也未必會信,所以準備進宮問問逍遙國主歐陽毅,畢竟是他的親妹妹,他絕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公子今天想聽什麼?”安北北懶得去追問什麼,她目前的工作就是彈琴。再說了這些執挎子弟沒幾個好人,自己還是少親近為妙。
“那就一首(沒那麼簡單吧)!或許這首歌適合公子!”安北北也沒有給漠亦寒有辯駁的機會,低沉的琴音隨著玉指的撥弄伴隨她甜美的歌聲映入耳目。
漠亦寒閉上眼,領會著她這首歌的意境。雖不知道這首歌的詞義。漠亦寒聽得出寫這詞的人內心的無奈與心酸。
這些天每當安北北撫琴,院裏的丫頭跟小廝總會放下手中的活圍著她在的屋外偷聽。所以她在怡紅院裏的名聲也越來越響。以至於一些常客也知道了她的存在。
若不是張媽媽收了漠亦寒的銀票,想必想在想聽她彈琴的人多不勝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