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郝端端臉色大變。
這,這些是小事?每樣每天來一點,就夠她崩潰的。
“好吧,我投降。你可以白吃白喝住這裏。”郝端端普通人,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對付官豫,隻能乖乖老實的舉白旗。
官豫嘴角勾翹,溢出個欣慰的笑:“孺子可教!”旋即卻又拉下臉,厲色:“再加一條,不許把馬送人或扔掉。”
“哦。”郝端端怏怏虛應。
“重複一遍。”官豫霸道。
郝端端苦著臉,深深歎氣:這是撿來匹馬還是撿來個祖宗呀?
“我保證,再也不悄悄遺棄你了。”
“這還差不多。”官豫大體上滿意了。
“報告,能問個問題嗎?”郝端端麻木的舉手。
她這麼乖巧,官豫臉色舒展,抬抬下巴:“問。”
“你,怎麼回來的?”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困擾著郝端端。
官豫神色淡然:“自動定位,咻的一聲就回來了。”
編的也太不走心了吧?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郝端端奮起反擊:“不說就不說,幹嘛編這種騙三歲小孩子的鬼話?”
“咦?被你發現了?”官豫不以為恥,還調侃:“這是騙五歲小孩子的。”
郝端端鼻子嘴巴又一次氣歪!
“哈哈哈哈……”官豫開心狂笑。
被她偷偷摸摸扔給別人的鬱悶惱窘情緒一掃而空,現在心情大好!
“幼稚!”郝端端扭過頭不想再跟說話。
“咳咳。”官豫笑不可抑止,咳兩聲吩咐:“哎,做夜宵去呀。”
“你有手有腳的不會自己做呀?我是你臨時房東,不是你使喚丫頭。”
“我家不用丫頭。準確說是請了菲傭。”
郝端端眉尖暴跳了兩個,念頭一轉,又朝他伸手:“當菲傭使喚也行。給薪水。按國際標準結算。”
官豫磨著牙,反問:“你三句話能離錢嗎?”
“看價位。你出得起大價錢,別說三句,三十句不離錢都行呀。”
官豫手撐著額骨,頭一次領略到無力感是什麼滋味。
“快點。吃飽了,我好開工。”官豫不跟她耍嘴皮子,直接扔下一句就出門。
“管我屁事。”郝端端決定硬氣一回,翻身重新躺下。
好歹這是自己租的房子,他白吃白喝白住就算了----看在曾經幫過夏嬈的麵上。她可以不計較養個霸道美男在屋裏賞心悅目。但總是將她這個房東呼來喝去的,誰耐煩侍候呀?她有自尊的好吧?她也有脾氣的好吧?
官豫倒是沒再來煩她。
稍傾,廚房傳來‘乒乒乓乓’鍋碗勺盆交響曲。這支曲子沒交響多久就換上粗暴簡單的‘咣當’‘啪吧’‘叭唧’‘哐啷哐噝’。
“住手!”郝端端倒不是受不了嘈雜,而是心疼錢呀!打爛家什不要重新買嗎?
官豫雙手交叉靠在流理台,好整以瑕的等著她主動冒頭。
誰知,一張哆哆嗦嗦的白紙先冒出來,跟著是郝端端扭曲的臉。她又氣又心疼又無奈又憋屈的咬牙:“我,我認輸,適可而止吧。”
“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