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姐自嘲:“除非我有本錢請到最好的律師,不然,單憑他的小三,我是分不到大部分家產的。”
“為什麼呀?”不但郝端端不明白,官豫都茫然了。
歎氣,無精打采垂頭,章姐笑的很牽強:“我個性灑脫,一直愛玩。什麼好玩的都喜歡嚐試下,也接觸過一些灰色的,邊緣化的特殊東西,在夜店也曾經玩的很瘋很嗨。真的隻是錢多燒得慌,抱著獵奇的心理,當時玩的很高興,沒想到被另有用心的人拍下當成了我放縱把柄了。”
倒吸口氣,郝端端明白了。
對方手裏有章姐肆意放縱,玩的超脫的圖像,足以證明她的行為不端,品性不良。所以,半斤對八兩,章姐並不是弱勢也不是完全無辜。想以受害者姿態打贏奪產官司,難上加難。
“你老公簡直是渣男中的極品呀!布局也太久了吧?”郝端端忿忿不平。
章姐澀笑:“所以,這場婚姻從頭就是一場策劃好的陰謀。也就我這種傻白甜當成愛情在沾沾自喜。”
“節哀!”郝端端拍拍她:“愛情真的不能當飯吃。”
錦鯉小龍搖下尾巴,感慨:“這個男人真可怕!就怕這種智商逆天的男人耍壞!”旋即就扯到自己身上:“端端,我就單純多了,絕對沒有這麼多心眼。”
郝端端輕輕拍拍袋子,看向官豫:“你接不接單?”
“接。”官豫隻有一個字表明態度。
“可是,難度很大呀!”在郝端端看來,這題無解。
官豫瞟她一眼:“那是你以為。”
“切。”郝端端好心又被當成驢肝肺了。
章姐已經點起第二支煙,憂鬱的吸上了。
聽到她二人對話,無奈笑了笑:“怎麼?這位帥哥想幫我一臂之力?”
“嗯。我擅長的就是幫人解決各類煩惱。”官豫說的很平靜。
“哦?那你打算怎麼幫我解決呢?是天價收費嗎?”章姐自嘲一笑:“目前我手頭活動資金可不多了。”
提到收費,郝端端眉頭一跳,期待看一眼官豫。
官豫卻沒看她,漫不經心:“免費的。”
“嗬嗬嗬。”章姐吐出煙圈:“一分價一分貨。免費的嘛,我隻能說心意領了,謝謝哈。”
“章姐,你反正現在暫時無解,不如試著相信他一回嘛。”郝端端開解。
章姐彈彈煙灰,擺手說:“謝謝你們聽我訴苦。我心情好多了。其他的,我會自己慢慢解決。太晚了,各回各家吧!拜拜。”
倒了一肚子苦水後,章姐收拾煩悶的心情打算回家了。
郝端端忙上前:“章姐,死馬當活馬醫,就信我們一回吧?真的,反正你也走投無路了,不如……”
“誰說我走投無路了?”章姐俯視著她,眼裏漸漸聚起戾色:“我奈何不得渣男,難道還奈何不了小三?”
“呃?你打算……”
“他不是愛這個青梅小三嗎?我就讓他也嚐嚐失去的滋味。”章姐咬牙怒色。
“這可是犯罪呀!章姐,你何必走極端呢?”郝端端趕緊勸。
章姐冷冷:“我是讓他們逼的!”
“可是,你是家裏獨女吧?你的雙親都還健在吧?你鬧這麼一出魚死網破,渣男有什麼損失呢?大不了,他傷心幾天,不又繼續活的滋潤嗎?倒是你,賠進去,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