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你沒嚐出來？”官豫存心逗她。
嘔~郝端端幹嘔一聲，氣衝衝：“官豫，你給我閉嘴。”
官豫若無其事望空：“我隻是假設這種可能。你想想，古有孫二娘賣人肉包子，今有咖啡館提供人肉員工餐，不稀奇吧？”
“我呸呸呸！”郝端端大口啐他，捂著胃掉頭就往家走。
太可惡了！也太惡心了！
可惡的官豫故意假設這種惡心的可能，害的她倒盡胃口。更加氣憤的是，如果妖的結論成立，這種假設說不定是真的！
“哎，走錯方向了吧？”官豫晃到身邊抬下巴：“沒有多餘的小龍在身邊，去酒吧碰碰失意麻煩人去。”
“不去！”郝端端大聲吼他。
官豫頭一後仰，奇怪：“幹嘛這麼大聲？”
“我不舒服，想回家了。”
“買藥去呀。呶，那邊有二十四小時藥店。”官豫還順手人文關懷。
郝端端惡狠狠瞪他：“被你氣的。”
“冤枉啊！我幾時氣你的？”官豫不解。
郝端端就叉腰數落：“第一，你憑什麼區別對待？那些鬼幫你，你就大方捧送冥幣。我跑腿為什麼還要墊錢？抗議不公平對待。第二，你憑什麼假設那種惡心的可能？你有證據嗎？沒證據，你空口白牙就瞎猜我們老板吃人，還壞心眼的誣蔑我們員工餐是人肉？”
官豫有些蒙。不錯眼珠盯著氣的滿臉通紅的郝端端。
郝端端氣鼓鼓的看著他，看他怎麼狡辯。
“好吧，自我辯解一下。”官豫按按眉心道：“第一，冥幣獲取比較容易，所以先滿足鬼物們，這個沒錯。真錢獲取比較難，況且我承諾是成人後一次結算，這個是真實可靠有保證的。所以不算是不公平。你何必把自己降到跟鬼物一個層次呢？”
“霍，你還有理啦？”郝端端鼻子歪了歪。
官豫豎起一指：“第二，我的假設是建議在可靠基礎上的推測。你若是覺得我下的結論是錯的，不妨就是當場驗明。看看我到底是空口白牙還是霈心眼誣蔑。若是我的結論是錯的，我道歉OK？”
沒想到他態度也有軟化的一天，郝端端垂眼稍加沉吟，複抬眼：“怎麼驗明？”
官豫閑閑：“眼見為實嘍。”
“嗯？”郝端端詫異。
如何眼見為實呢？當然就是兩人再次來到咖啡館附近。
官豫躲著監控，指點：“走側門。”
“知道。”郝端端小心翼翼挨近工作地點，不由問：“然後呢？”
咖啡館也已經打烊了，樓下漆黑一片，不過樓上某個窗口卻透出淡黃的燈影。
“那是誰住的屋子？”官豫問。
郝端端眉頭一擰，想了片刻，搖頭：“不知道。我沒上過樓。”
“真是麻煩。”官豫囑咐：“你等著。”
他後退幾步，縱身一跳，竟然躍上牆麵水管的位置，然後手一撈，攀岩似的弓身來到窗戶外。伸頭張望。樓下樹影中的郝端端及時捂嘴，掩下驚呼。
這，這跳的也太高了吧？極像傳說中的輕功啊！這家夥不是真正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