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端端喜:“這麼容易。”她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官豫沉聲:“別動。”
“怎麼啦?”郝端端不解。
說好搜查老板臥室的,怎麼不進去了?
官豫輕輕推開門,小心的張望。
屋裏昏暗,窗口有月光斜灑進來,能見度還是有一點的。
不過,他在屋裏看到一些肉眼凡胎看不到的東西。
“有結陣。”
“什麼東東?”郝端端聽不懂。
官豫謹慎小心:“這間寬大的臥室,有肉眼看不見的陣法。”
“什-----麼?”郝端端下巴掉地。
官豫冷靜道:“看起來什麼都沒有。還是小心為上。”
郝端端探頭看了幾眼,實在看不出來,就覺得臥室很大,擺設也雅致。不由問:“如果硬闖呢?”
“也許會被困在當中,也許會是其他後果。退一萬步說,就算全身而退,對方也很可能不憑監控就知道是什麼人闖入過。”
“這,這麼神奇?”郝端端不敢邁步了。
官豫輕輕掩上門,再次打量走廊。又走到欄邊看後庭院。
郝端端亦步亦趨跟著,小聲問:“還發現什麼了?”
“還好,除了臥室,其他沒有擺陣。”
呼~鬆口氣。
官豫耳朵一動,忽然機警的拉著郝端端快速的閃進角落陰影裏。
郝端端乍然被拽,還沒輕呼就被官豫捂著嘴,低聲:“有人來了!”
屏息側耳聽,沒有啊!郝端端一臉茫然。
官豫沒放手,知道沒到時候。
隔沒多久,粗略計算三五分鍾的樣子,郝端端正陷入糾結中:怎麼好像跟官豫挨得很近呢?他體溫倒是正常,而她自己卻臉色漸漸滾燙了。
‘噔噔’腳步聲這時來了,擾亂了郝端端的複雜情緒。
“嗬嗬嗬。”這是季彥嵐的笑聲,她腳步比較輕快,還說:“我去看看伊雪睡了沒有?”沒多會,她就宣告:“伊雪睡著了。”
季彥崢溫和笑:“正好,省得我們做手腳。”
另有一個嗓音比較低沉的男聲說:“今晚的月光還是不夠明亮。”
“還好今晚隻是宵夜熱身。阿崢,明晚月色正好,山頂聚會最佳。”這是另一個渾厚的聲音。
季彥崢語氣平靜不見起伏:“明晚一定請諸位痛飲。”
“哥,要不明天放天假吧?”
“不用了。還是把假留到周三放吧?”
那個低沉男聲帶絲笑意:“明明生日就是明天的好日子,偏周三另過一次。阿崢,小嵐,為何不索性定在明天?”
季彥嵐輕聲低笑:“問大哥嘍。”
聽到有搬動架子的聲音,腳步好像朝樓下去了。季彥崢不緊不慢說:“周三的日子也相當於生日,按人類的計算方法的話。”
“哦。這麼一說,也有道理。”
樓上恢複安靜,樓下後院卻燈光大熾,稍嫌喧嘩。
郝端端屏息的快喘不過氣來。官豫在她耳邊低聲:“聽到了吧?”
“嗯。”郝端端鼻應。
“我放手了,你可千萬別嚷。真把他們引來,我就真丟下你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