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龍媽很直率：“那一層罡氣我不放在眼裏，倒是她身上帶著一串護身符，差點讓我無功而返。”
官豫靜等下文。
“那串護身符，的確令鬼不能靠近。”龍媽實事求是：“一般妖魔鬼怪都不能。不過我嘛，自然神通廣大，自打幹上鬼妓這一行，得到的法寶也不少。自然能突破護身符的禁製。”
“周安妮是從夢中被嚇醒？”官豫挑出一個問題。
“當然是。”
“她看到你了，那她的保鏢呢？”
龍媽得意：“自然不能。我好歹是鬼媽媽桑，豈是誰都能看到的？”
官豫失笑：“那麼說，周安妮的護身符，對你完全是擺設。”
“可以這麼說。”
“好，我們來談交易。”
龍媽微笑：“快人快語，我喜歡。”
官豫擺正臉色：“我的條件很簡單，每晚嚇周安妮一次，不能嚇太狠了，也不能把她嚇跑。但又讓她整天神經繃緊。”
“這，有難度啊。”
“留著她在這裏，對我有用。”
龍媽沉思：“這個度不好把握。對她這樣的嬌小姐來說，被嚇兩三晚就該吵著搬家了吧？她看起來不缺錢。”
官豫略一思索：“這樣，你嚇歸嚇。後續我來補上。”
“你打算怎麼補上？”龍媽好奇。
官豫淡然一笑：“她來這裏的目的是我。如果我適時放出消息，她也許不會那麼吵著搬離？”
“哦。簡言就是，大棒加甜棗。我嚇她神經衰弱，你適時出現給她點希望。這樣，既留住她又可以整到她？”
“大致沒錯。”
龍媽就歪頭斜瞅他：“你們這是因愛成仇還是不共戴天之仇啊？要這麼整她？我瞅著，挺美一小姑娘的。”
官豫就冷笑，陰惻惻：“我這副不見陽光的下場就是拜她所賜。我沒親手扭斷她脖子已經是仁慈了。”
“啊哎，原來如此。”龍媽就了然。
要是這樣的話，官豫整她個神經衰弱真算得上大度了。
“不過，你們倆這俊男美女，怎麼會結下這麼大仇？”龍媽的八婆屬性開啟。
官豫當然是拒絕回答。他也被下封口令咒術，回答不了。
“這筆生意我接了，談談價格。”龍媽直奔了實際的。
“你開個價？”
龍媽心裏盤算了一下。
能跟周安妮這類美女反目成分的官豫，非富即貴。最不差的就是錢了吧？開多少合適呢？
“百萬。”
“幣種？”官豫也不是那麼好蒙混的。
開價不說清的貨幣單位的都是雞賊。
龍媽格格訕笑：“冥幣。”
“一百萬冥幣是吧？”官豫人精。
“是，一百萬冥幣。”
“成交。”官豫也換算了下。別說冥幣跟真正的流通貨幣有區別，就是龍媽開價真幣，他也會答應。
龍媽小小呆了呆。
這麼爽快就答應了，早知就更加大開口了。實在是失策。
無視龍媽臉上的懊惱，官豫唇角微翹，笑笑說：“算上今晚。推遲一晚結算，如何？”
就是今晚的行動也算了，但明晚才能拿到今晚的報酬。
“合算。”龍媽心裏也有本賬，接受了這種設定。